写于高考前第32天,行动进行的第3个夜晚:
走廊尽头是厕所,路过隔壁班时,我会下意识的向里头张望:坐一组一桌的是个极其清秀的女性,笑起来总露出两个小虎牙,仔细看时,倒有一股邻家女孩的味道。我们经常对视那么几眼,但并不来电,她有男友,我此时对女性也并不感兴趣,所以关系仅此而已。记起来几个星期前的一个早晨,我兀然定身在她们班门口,对着另一个女性比了比身高,然后很突然的,开口问她,“妹子你多高啊?”小女生对陌生人还是比较羞怯,比较不知所措的对我说为什么问这个,我说我觉得你挺高的,仅此而已。然后转身就走下楼梯,我想当时她大概觉得我是个精神病吧。
语文老师是个偏激的民族主义者,同时也是一个合格的文科生。他总是按他那不完善的世界观来评判许多事情,例如奥巴马上任美国总统非洲人民弹冠相庆啊,白人警察枪杀黑人体现美国种族压迫十分严重啊。有时候他会信誓旦旦的把希拉里·克林顿称为克林顿·希拉里,然后教训我们不懂外国的名字风格,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摇摇头。他教课风格很旧式,所以养成了一种威权主义习惯或者说是传统儒学中的师生关系体系,我一般都不屑于去反驳他。对于他们这类人,大概也只会同意自己的或与自己同龄人的观点,而不会去低下头来赞同一个学生的观点,虽然他说的确实有许多漏洞。但是值得肯定的是,他一本正经的讲课内内容时,还是值得一听的。当然,我今天在他的课上记英语单词。
有时候在课下时我会看窗外的妹子,但我喜欢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回忆名人名句上,例如《阿甘正传》中的“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会是什么味道”。又比如北岛的“你没有如期归来,而这正是离别的意义”。我不知道这种习惯会影响到我的哪方面,但我喜欢这样,仅仅是喜欢而已。
有时候我会想玩手机,因为我手机里还有许多没看完的小说,没读过的诗,有许多让我白日做梦的音乐,也有许多让人腐化的电影。我感觉我需要它们,就像历史的惯性一样,当我走向另一个轨迹时,强大的拉力总要再把我拉回到既定轨道上,这在我高一高二信誓旦旦的下决心要学习时就发生过,我坚持不到三天,然后崩溃,乖乖的再成为手机的俘虏,而这次将会是几天呢?我不知道,或许是明天,也或许是后天吧。。
-安。
2015年5月5日 23: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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