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你快点，一会小蕊该回来了”
“臭娘们，回来怎么的，老子娶你就是为了干这事的”
这是李悦和她的丈夫马军，而她口中的小蕊是她和前夫的孩子。
六年前，李悦出轨正好被前夫堵住，前夫打完奸夫，就开车出去了。
半夜接到电话说她丈夫因为醉酒驾车出车祸了，当场死亡，还撞死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
李悦害怕女孩的父母找她要赔偿，挂完电话，连夜就带着女儿走了，辗转了半年，最后在这座南方偏远小城安了家。
02
李悦文化程度不高又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做些洗碗工，饭店打杂的之类勉强维持和女儿的日常开销。娘俩的日子过得苦巴巴的。
直到后来遇到老肖，老肖在附近工地上干水泥工，没事的时候，喜欢来小饭馆喝两杯。一来二去就和李悦熟了，李悦也开始“肖哥肖哥的叫”
那天李悦正在撅着屁股收拾桌子呢，老肖就伸出那双指甲里还藏着泥垢的大手在李悦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李悦不但没怒反而对他邪魅一笑。老肖当下就懂了，给李悦留下了微信。
当天晚上，李悦给他发消息让他回来，老肖屁颠屁颠就过去了，毕竟出来半年了，半年没碰过女人了。
一到出租屋，老肖一把抱住李悦，“骚娘们。你也想很久了吧”说完脱李悦的睡衣，一解开扣子更兴奋了，李悦内衣都没穿，直接露出白花花的奶子，又大又白，老肖一把咬住，双手就开始解裤腰带。
李悦本来是个浪蹄子，老肖一弄她就湿了，开始不断呻吟配合老肖，李悦尤其擅长床弟之事，弄得老肖是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结束以后，老肖给李悦发了五十块钱的红包，“拿去买点好吃的”
“肖哥，这个我不领，你看这样行吗？你们工地上有那么多男人，你把他们拉来，以后你再来我就不收你钱”
“原来你是存的这个心事啊，小骚货，行，我带他们来，不过一个人你得给我返二十”
李悦虽然心存不悦但也只能答应，两人开始做起这个勾当，老肖负责把工友拉来，李悦接待他们，没敢多要，这些人出来都是为了挣钱的，你要是真的一次要去他们大半天的血汗钱，他们舍不得，一次五十，老肖拿二十。
虽然三十不多，但是李悦一晚上能接待七八个客人，这可比在饭店打杂挣得多得不是一星半点。差不多两年李悦就存了小蕊的大学四年的学费了。
两年以后，工期结束了，老肖他们就都走了，没有客人的李悦开始自己去街上拉客，效果并不好，一来城里的男人看不上她，二来就算有人图便宜但是害怕不干净，也不敢。
03
没办法她有开始做饭店打杂的工作，就是这个时候她认识了马军。
马军是店里的大厨，两人是同乡，对李悦非常照顾，驱寒问暖的，这对李悦非常受用，没多久就和马军领证了。
结婚后马军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动不动就对李悦发火，一言不合就打她，经常是旧伤还没好就又添新伤的，最过分的是不管时间场合想干那事就把李悦的裤子扒了。
有两次就当着小蕊的面，小蕊要往出跑，马军拽着领子给扯回来，随手把门反锁上。
“马军，你为什么这么折磨我啊，为什么？”李悦声嘶力竭的喊出这句。
“为什么，看来你还真忘了六年前的事了？”
六年前，马军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老婆温柔娴静，女儿俏皮可爱，虽然挣得不多，但日子甜的像蜜似的。
可是有一天，这一切都毁了，一个酒鬼撞死了女儿，老婆受不了打击疯了，本来想要点赔偿给老婆治病，没想到肇事者老婆当晚就跑了。
马军为了照顾老婆工作也辞了，房子也卖了，跑遍了各大医院，老婆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最后开始自残，马军把她关在家里一刻不离的看着她。
那天他只是下楼扔个垃圾，忘记锁门了，老婆就跑到天台一跃而下。
葬礼上，马军没哭，他知道老婆是去找女儿了，他也想和他们一起去，但是他不嫩，他要报仇。
他开始各个城市的去找李悦，三年了，找了三年他累了想安定下来，就到这个饭馆做了厨师，没想到最后踏破铁鞋无觅处。
那天李悦一进来他就认出来了，这张脸他只在肇事者的钱包夹层见过一次，整整记了六年，六年来很多事都模糊了，但是这张反而越来越清晰。
他开始向李悦示好，终于李悦答应嫁给他。婚后他开始疯狂的折磨她，折磨她的女儿，凭什么他的女儿死了，而肇事者的女儿还能活的这么好，还可以上大学。
他故意在小蕊面前向李悦求欢，让她看看她妈妈有多贱，多骚，多脏。不仅如此他还告诉她就是因为她爸爸看到她妈偷人，她爸才会出去买醉，然后开车出了车祸。
“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李悦近乎绝望的恳求着。
在马军的嘲笑咒骂，李悦的哭喊求饶声中，小蕊倒下了。
一周后，小蕊醒了，但是疯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不停地说“妈妈脏，妈妈脏”马军消失了，不知是去其他地方还是去见妻子女儿了。
在小蕊出院一个月后，邮递员送来了那张小蕊之前梦寐以求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小蕊抢过去，撕了个粉碎，喊着“仙女散花，仙女散花”
李悦看着飘下来的碎片，握着给小蕊存的大学学费，蹲在地上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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