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村口就能看见拾荒者的屋子。其实屋子的所有权不是他的。是他堂弟的。他也曾有过自己的屋子。被他堂弟花言巧语的哄着拆了,堂弟在拆了的地方盖了一院新房子。自然他就住在了堂弟的旧房子里。堂弟留了心眼并没让他住堂屋,只是让他住在了偏房里。房子年久失修,破烂不堪,还好不漏雨。
他一个人,也不注重吃穿,屋子里更是乱七八糟,四面墙壁被他烧火熏的黑乎乎的。他的屋子重来不上锁。估计别人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每天早上,太阳刚升起,他便从村外背着纸板回来了。吃了早饭就开始坐在村口的供销社门口晒太阳。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但他还是盯来盯去。回家时他也割块豆腐买个小酒。也只能是豆腐,牙都掉没了,别的也咬不动。
村里人或者周边村的人需要他帮忙都会提前告诉他。他干活实在所以用的人也不少。干完活别人给他个五块十块的,或者再加包香烟。他也不说多与少。很少看他和人聊天。他有台收音机,在家就打开。能不能听懂就不知道了。天黑他就上床睡觉了。不需点灯。早上四点醒来便出门。日子看着悠哉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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