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两点多。
寝室里是舍友均匀的呼吸声。并不是完全的黑:蒙蒙的月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和手机充电时的LED灯融在一起,丁达尔效应(快帮我压住物理老师的棺材板儿)充盈着宿舍。
mp3里放着“浮世音”,是很空灵的纯音乐。大约是萧吧或者是长笛。
古人的生活,想想确是很诗意的。便不提古文“之乎者也”里的诗意。没有灯,没有手机,不知道白百何和萨德。生活的圈子是极小的,往往一天还没做什么就到了晚上。车马,书信都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粗布衣服,谈吐间都是浓浓的茶意。偶然厌了世,独乘一叶扁舟进丛山里。山也是,水也是。顿时就变成了那水墨画。再兴许,在山里撑起一小座茅屋,耕耘着几亩田地。刚够自己吃食。日日与鸟林相伴,如那庐陵欧阳修般的自在。
那时的人必然是想不到那时他们踩过的土地会变成如今这般,人,会变成如今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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