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语言是一门艺术,会说话更是一种智慧。
人常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一言可以兴邦,一言可以丧邦,一句话可以把人说笑,一句话也可以把人说恼。
说话不仅可以展示一个人的学识,也可以体现一个人的品质。
说话促进彼此互相了解,沟通情感,促进人与人的互相交流。
说话注意分寸,生活中才能进退自如。
任嘉伦在参加《非日常派对》时,谈到虞书欣给她留下的印象时,说:“舒欣,其实就是大家都了解到的,非常开朗,能调节气氛。但大家一起录综艺节目时就废了。”
一句话,既夸了舒欣,也从侧面回答了为什么舒欣没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给了别人台阶,也给了自己台阶。这就是说话注意分寸的艺术。开玩笑更应当注意分寸。
任嘉伦想选赵小棠,开玩笑说了一句:“别管她之前做了什么。”赵小棠不依不饶喊:“我做了什么?我要换组,我要加入别的组虐杀你们组。”
嘉伦试探说:“咱们可说好了,你不来我换人了?”
赵小棠坚定地说:“换人吧。”
嘉伦悄悄对旁边的于朦胧说:“我不选她,你也别选。”
嘉伦:“赵小棠,你到底来不来?”
赵小棠:“你是诚心邀请吗?”
嘉伦:“当然!”
赵小棠:“那我来吧。”
有分寸的玩笑,活跃了现场气氛,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增进了彼此的了解,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会说话是一门学问,说话有分寸是一种修养。说话不可太露骨,要有所保留。
当代著名学者季羡林老先生曾说过一句话:假话全不说,真话说一半。这句话是季老先生从大半生丰富的阅历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前半句警告那些喜欢吹嘘撒谎的人,后半句是为了提醒人,很多时候说的越多,错的也越多,少说话,不仅能够避免传播谣言,能够给人留下处事谨慎的好印象。
弘治十一年,十八岁的唐伯虎参加乡试,考试前,他对三位好友放出狂言:
“今科解元舍我唐伯虎,更有何人!这是不折不扣的狂言,但他的三位好友没有丝毫异议,因为他知道他有说这话的资格。”
事实证明,唐伯虎没有吹牛,他成为应天府的解元。
朋友之间说点大话,吹点小牛没什么,彼此都互相了解,彼此都互相支持,更希望对方越来越好。
弘治十二年,唐伯虎进京赶考,试后,他参加宴会,估计是喝多了,又被人捧了两句,爱发狂言的老毛病又犯了,当时大家正在猜测睡能够夺得会元,意气风发之下说了一句话:
“诸位不要争了,我必是今科举会元!”
所有人都听了这句话,很多人没有在意,但更多的人却把它记在了心里。
考试结果出来,唐伯虎果然是今科会元。说来也巧,这次考试题特别难,只有唐伯虎和与他同住的那个人答上来了。
有些人就以唐伯虎结果没有公布,就知道自己是今科会元为由,状告考官漏题。
结果,考官被贬黜罢官,唐伯虎被贬为小吏,不得为官。
说话过于露骨,毁了别人也毁了自己。
有一篇文章叫做《说话的温度》,他这样写道:
急事,慢慢地说;大事,清楚的说;小事,幽默的说;没把握的事,谨慎肾地说;没发生的事,不要胡说;做不到的事,别乱说;伤害人的事,不能说;讨厌的事,对事不对人说;开心的事,看场合说;伤心的事,不要见人就说;别人的事,小心地说;自己的事,听听自己的心怎么说;现在的事,做了再说;未来的事,未来再说。
说话是有技巧的,只有技巧拿捏的恰到好处,才能不把聆听者灼伤,也不会让他感觉到冷漠。
超级会说话是一种大智慧。
不管在何种场合,遇到什么对手,周总理都能唇枪舌剑,以超人的智慧,应付自如,对手甭想占到便宜。
在一次外交事务中,有一外国记者不怀好意问周恩来总理:“在你们中国,明明是人走的路为什么却要叫‘马路’呢?”周总理不假思索地答道:“我们走的是马克思主义道路,简称马路。”
这位记者的用意很明显,那就是把中国人比作牛马,和牲口走一样的路。如果真的从“马路”这种叫法的来源去回答他,虽然正确但是却正中该外国记者的下怀。周总理把“马路”的“马”解释成马克思主义,恐怕是这位记者始料不及的。
说话在不同的场合,起到不同的作用。从最基本的来说,会说话可让人开心愉悦,融洽与人的关系,促进友谊,促进情感交流。
站在工作的角度,说话是一种无形的武器。语言是没有硝烟的战争,说得好工作顺风顺水,说得不好,处处是荆棘。
感悟
常言说:“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人与人之间相隔的不只是千山万水,说话时在真诚的同时要有所保留。
每个人的内心里都有一片私人领域,这里埋藏的心事只可留给自己,不能说出。
一个人的语言,透射一个人的心灵,影射一个人的思想,折射一个人的智慧。
语言带我们走进有声的世界,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启迪了我们的智慧,带我们走向更精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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