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呀!不是吗?”
“呃,记得我?”
“是呀!忘了?”
“大概吧,忘没忘都无所谓。”
我向上推了下眼镜,认真看女孩的脸,挺普通的一张脸,白,没什么让人惊艳的地方。身材偏瘦,165左右。大概19 20岁。
“其他不要吗?”女孩问
“就柠檬水。”
“好,稍等。”女孩从冰箱里取出准备好的冰水倒入杯中,再现切几片绿柠檬放入杯中,端给我。全程不到3分钟吧,大概。
我递过柠檬水,寻找要坐在哪个角落较好。
“不在这坐?”
“在这?”
“嗯,就坐在柜台这里,可以?”女孩问,带着微笑,有点奇妙的微笑。
“都可以。”
“还是你想安静享受独自一人的时间。”
“那倒无所谓,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罢。别一群人就还算可以接受。”
“小野丽莎?”我问。
“小野丽莎?噢,你说播的这首曲子呀!”
“嗯,玫瑰人生。”
“这是我前任给我的唱片,关于小野丽莎的。算是挺喜欢的一位爵士歌手吧。”女孩撅了撅嘴回答。
“我也喜欢。”我说着,用吸管吸了一口柠檬水。和女孩挺像的,毫无特征的水。
“你还想他?”
“他?我前任吗?你是说我至今还播放他送我的唱片的缘故吗?”
“大概吧,也就问问,不必非要回答。”
“如果是两年前,大概挺想的吧。现在或许忘了他的模样了。”女孩说。
“那是习惯?”
“习惯?你说播放这曲子?
“是的。”
“哈,你说话很让人需要琢磨你表达的意思。没关系。也算是习惯吧,不过单单靠习惯撑着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厌倦的,多多少少有那么些许喜欢吧,就如我刚刚所说的。”说完,女孩也为自己准备了一杯柠檬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是个很念旧的人儿,算是挺无情的人吧。因此常常被人排挤。不过也不大碍,我不太在乎别人的看法。”
“被甩的吗?”我问道。
“你这人看不出这么八卦。”
“随便问问,算是为了不让场面尴尬,主动找话题吧。”
“不是,怎么说呢?从某种意义上理解也算是吧。”
“不懂。”
“呃……他不在这个世界了。”
“不在这个世界?”
“嗯,不在,上吊的,自己房间,据说是自己房间。两年前,原因不详。大概是抑郁症吧,他家人这样回复,可和我在一起时从未发现。可能我比较笨吧。”
“抱歉。”我说,片刻安静,随后我把剩下的柠檬水一口气喝光,大概是太渴了吧。
大概傍晚五六点我回到自己的住所,把从回来路上买的书放在沙发上。打开冰箱,只剩下西红柿,培根还有几罐啤酒。食物所剩无几,看样子明天得抽空去采购一些食物。简单地煎熟培根,把西红柿切片,夹着培根窝在沙发上吃了起来,配上啤酒也算是一顿美味的晚餐。随后翻阅买来的书。周六的黄昏,多少令人感到慵懒,闲暇。在脑海里回想下午的女孩,或许曾在某个地方遇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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