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水边用乞求的眼神望着我,我还是坚定不移地对他讲:我不会帮你,必须自已垮过去!
“我可以拉着你的手吗?就一下”他再次带着哭腔问道。
“不,你是个男子汉呀,面前这么小点的水沟都不敢越过去么”?
“我怕掉水里,然后鞋子会很脏很臭”。
“你都没试就想着一定不行吗”?我已失去多半耐心,压着怒气大声质问他。
他站在斜坡上,迟迟不敢迈出脚,我丢下手里的二宝,走上前推着他的腰,扶着他上了草地。
“你总是在说我,我这样也对那样也不对”。
在人行道上我一直没搭理他们俩,他在我身后一边哭一边朝我喊。
这句话也把我的怒气值拉到最高,我也顾不得形象折回去问他:
“你说话讲点良心,我啥时候总说你不对了,你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会欺负人了”。
“那为什么有那么多规矩是给我的,总之横竖都是你们大人说了算”,他哭得更委屈更大声了。
这明明是对学习上的压力和不满找发泄口,哪里是不敢过小水沟说事,妥妥的找平衡求安慰。
亲生的有什么办法,我软下阵来,一手牵着一个回了家,又苦口婆心的开导了一番。
他把我们对他学习上的规定当成了与弟弟之间偏心待遇,他不知道我与他爸把他俩当做此生最贵的礼物,从始至终对他的爱没有丝毫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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