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在现代社会,似乎成为一件奢侈的事,
婚姻,这条小船上,载满太多沉甸甸的东西,不堪重负
爱情往往在,你侬我侬的一刻,惊觉现实的无奈,像一条冰冷的蛇,幽凉光滑的身躯,旁若无人的爬过脚背,不经意的溜走,当户口,房子,工作,收入,像一座座小山,码的你直冒冷汗,北京地铁又出现,父母举着简历,替儿女挑女婿,选媳妇的另类场面,如此繁荣的相亲市场,有这些大妈,大叔的督阵,决不会出现“以次充好,缺斤少两”的现象,更不可能给“漏网之鱼“,一丝可趁之机。
婚姻围城说,由来已久,外面的想进去,里面的想出来,在赫然,醒目的,各种硬件的洪流下,万家灯火下,谁能说下一个方鸿渐或孙柔嘉,不是你?就算一纸婚书,一席红毯,是否就拴出了一生?不!反而衍生了,与婚姻分一杯羡的各种现象,在追求光鲜丰裕物质的背后,其实,责任,义务和情感,并没有相互依存,于是,又催生出新生事物,年轻人中出现“恐婚族”,不婚族”,婚姻似乎到了分水岭的尴尬境地,
张爱玲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子,上面爬满了虱子,其实,婚姻也一样,华丽背后,却有着许多无法言说的烦恼,选择婚姻,也等于选择一种生活方式,好的婚姻是什么?似乎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蕾特,待剥开层层外在的筹码,最柔软,鲜嫩的内核是什么?审视自己的情感,也是一种内在的成长,像种子一样,蕴育着初芽的蓬勃.成长的痛楚,一次次积淀着麦穗的明亮,这种,精神的滋养,丰富和容纳了两颗心灵的寻觅和回应,
正如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扎,
根,相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霞,琉璃,云霞,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令人向往,感觉很圆满,不,绝不止这些,杨绛与钱钟书',才学相当,情趣相投,在生活上,钱钟书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生活自理能力差,他们的爱情模式是:一个尽是犯傻,一个只是包容,钟书打翻了墨水瓶,杨绛说:没事,有我呢,摔坏了台灯,不住埋怨自己,杨绛笑笑:有我呢,理解和包容,使细水长流的生活熠熠生辉,杨绛保留了他的痴气,傻气,呆气,钱钟书称杨绛是最贤的妻,最才的女,
人们说:最好的爱情,是势均力敌精神滋养,然而,柴米油盐的琐碎,也考验着婚姻的韧劲和抗压力。婚姻,决不只是阳春白雪,
走在街上,总是喜欢看一对对年老的夫妻,步履蹒跚,或相互搀扶购物,或一前一后在清晨去早市买新鲜的菜蔬,一把沾着露水的香菜,几个圆圆白嫩的小萝卜,像是刚从地里拔出来,缨子上沾着星点的泥,他们毫不在意,在地上蹭蹭,牵着手,一路说着家常话缓缓离去, 老式的婚姻,就像一块褪色的老布,虽简陋却手感结实,耐用,绵密的纹理,足以抵御风寒,那一代人的婚姻,最初,是一种生存的选择,粗砺风霜,打磨着连面都没见过的两个人,粗茶淡饭,养儿育女,谁也不说什么责任和义务,却默默地支撑起家人的绿意葱都,把日子过成相濡以沫的背影,这一代人历经生活的艰辛不易,更多的是彼此的包容和疼惜,他们的感情,正如,脚下的土地一般,朴素而深沉,踩在上面,有一股稻香般的踏实和甜香。
说起老式婚姻,不能不提幽默大师林语堂,他与发妻廖翠风,风雨五十载,琴瑟相谐,有一次,记者调皮的问他俩,婚姻的秘诀是什么?他俩抢着回答:“给和受”,夫妻之间,应该尽量的多给予,少计较“受”,林语堂灰谐的说:“我把一段老式婚姻,过成了爱情的模样”。而我们走着,走着,为什么,丢了爱情,倦了婚姻,也许,答案就在我们身上。
婚姻,无论是老式,新式,最重要的是包容和信任,爱情是甜心,婚姻是吃饭,是具体的,包容彼此的脾气,个性,习惯,在长久的滋养中,收敛不好的一面,释放温柔的光辉,灯下碗筷的余香,枕边酣畅的呼吸,现代社会,我们向往爱情,更期许漫漫一生,既然牵了手,何不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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