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红包,总让我想起姥爷,应该是姨姥爷。
姥爷姥姥没有孩子,那时爸爸妈妈为了生个男孩,常年不在家,我从小跟在他们的身边长大。
姥姥身体不好,张罗过年的事物都是姥爷包办。大到新衣新鞋,小到小孩子喜欢吃的糖果,女孩子放的烟花,头绳,这些姥爷都不会忘了给我置办。
那还是八几年,农村里刚承包到户没几年,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有几家的孩子有这待遇啊。
过年的红包更是不能少了,由最初的五元钱涨到十元钱,我印象深刻。五元钱那时候在一个小孩子手里就是了不得的大钱了,有了钱,就盼望着小卖部赶紧开门,但也不会全部花掉,还要买个新本子或者新铅笔之类的。
往往一堆小朋友聚到一起,互相比着谁的压岁钱多,谁过年磕头得的糖果多,谁手里的烟花爆竹式样多,谁穿的新衣漂亮。这种兴奋劲,往往能从年前延续到上学开始。
现在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在他们的眼里,一百元的压岁钱都不多了,也买不来那份雀跃的心情,那种忽然自己有了一笔大钱,能自己掌控的感觉。
同事婆婆家庭条件很优越,自从她生了孩子,婆家每年过年都是送孩子一根金条压岁,让我们都很瞠目。前几天据说自从孩子大了,孩子自己跟爷爷奶奶要求,压岁金条不要了,改成往自己的账户里打款,数额没说多少,只能比金条的价值高吧。这个孩子的财商很高,这么小就知道自己的压岁钱要自己掌握。
对现在的孩子们来说,压岁钱就是一个数字了。过年对小朋友们来说,开心的是能放假休息跟肆无忌惮的玩乐吧。
孩子们手里的压岁钱总被套路,跟计划生育政策和物质上的富裕分不开的。
不同时代,不同背景,要不同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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