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刺槐那是最长的槐树长廊
此处的刺槐没有杨柳挺拔
苍老的身姿已不伟岸
风顽劣地黢黑了它的躯干
雷电风雨霹掉它的枝杈
常常凋落和横生无数枯枝
就是如此,它仍倔强的站在河畔
鸟雀在它身上作窝繁育后代
鼠咬虫蛀掏空粗壮的树干
经历无数变故
老之将至,其鸣也哀
衰败的它被砍掉
它需要太多的关爱
垂暮的它挂满拯救的吊瓶
它需要太多的看护
冬季的躯干刷满石灰防虫防冻
春季开枝散叶了
它又无奈在绿叶和枯枝中间选择
一声叹息,生机和垂暮如此交错
仿佛等待赡养的暮年
垂垂老矣,何枝可依
洒落的树汁是垂泪的忧伤
诉说活成一株刺槐真的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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