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期自性,本来清净;何期自性,不生不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六祖慧能如是说。
这段话怎么理解呢?
①自性首先是完整的,所以本来清净,所以不生不灭,所以本自具足,所以本无动摇。
什么是完整?完整就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
我们都知道,一粒种子是可以长成参天大树的。试着理解我们意识中的一棵树,假意它向上生长的能力就是它的自性,其实它的自性不止于此。既然清楚了树的自性,那么它的每一片树叶是不是就莫名有了联系。这时候我们说一棵树是包括它曾经的落叶,还有它以后的树叶,不止于现在的树叶。纵使一片树叶不知道十年前的树叶存在过,然而它们于自性是一样的。
以此而言,尽管我们标榜自主,其实整个人类世界是一体的。我们不承认这一点,就见不到自性。所以《金刚经》上说:“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这句话就是说有我相人相,甚至有众生相寿者相,就见不到自性,就不是菩萨。
甚至呢,不止人类,整个世界都是一体的。所以《金刚经》又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就是说若你意识到“所有”是一个整体,那你就是如来,就是大丈夫、天人师、佛、至尊。
②其次,自性是不确定性的,所以说能生万法。
你不能说自性该怎么怎么样,你说出来的就不是自性。比如我前面说树的自性是向上生长就是不对的,所以我是“假意”,假意树的自性是向上生长。
我经常会想未来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我想古人若有幸也会对手机爱不释手,对开车乐此不彼…。我们现在的许多东西放在古代都是不可思议,哪怕一个小小的打火机,一句乘法口诀。那么,未来的世界对于现在的我们又会是怎样的不可思议。也许未来,人可修行,可凌空飞行,抑或飞升成仙…也说不定。
自性是不确定性的,充满无限种可能,所以《金刚经》上说:“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自性到处都是。看到路边的大树,我知道它向上生长的能力就是自性;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是自性;司机按响的喇叭是自性;甚至男人喜欢看美女也可以是自性;打游戏是自性;刷抖音也可以是自性……。
当你了解到自性的完整性和不确定性,你会发现这个人间也许不完善,但确实值得,这就是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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