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月底的一个傍晚,天气里些微的薄凉,久违晴好的天空,裂开了一道光线,随后的阳光舒适而透明。明明一切的色彩都明艳鲜亮啊,但光彩下流溢的,却是一种久经忧悒的让人鼻酸的,宁静而湮远的幸福。”
今天的这个傍晚,好像啊。温暖的南方,尽管到了腊月,凉薄之意中依旧透着流溢的暖。
你只见过我的鲜衣怒马,哪知道我曾在深夜痛哭。
最近几个夜晚,我终于可以从以往的听音乐里,转向为听电台广播。
每一个夜晚,或许很多人都会等着电台的这一端吧,就像“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大家好,我是陈默”,每夜准时准点,世界没人等你,唯有电台广播好像是唯一等你的。每个华灯初上的夜晚,无人等候的单人间,
在听纯音乐。那天随机到一首歌,∅,“空集”,就像自己一个人住到了孤岛上,很安静,星星和影子陪着自己。现实里,越来越习惯自己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去超市,一个人跑步,有时候自言自语自说自话,让语音飘散在空气里,孤独,但并不寂寞。
我想,这或许也是成长的一个阶段,也符合成年人、现代人的一种设定。我们说的话越来越没心没肺,爱的人越来越随便,从滴酒不沾到千杯不醉,在每一个深夜暗自笃定奋起直追宛如新生,在每一个清晨又如常死去。
太宰治《人间失格》里有这么一段话,“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安稳的日子,似乎不该一直出现在二十郎当岁,本应拼命奋斗的时候。最不该,就是明明是平庸,却自我安慰,平平淡淡才是真。
可马薇薇却告诉我“我要看到这个宇宙的疆界,也要永远看不到宇宙的疆界”。
我的行囊微薄,我这江湖晴雨不定。
继续走吧,
有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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