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已至,柳枝依然蓊郁,只是多了些萧疏的色彩,成熟的风韵。天空依旧晴朗,看不到一只鸟,一条笔直的马路,嘲讽着现代化的僵硬。一条不知是不是死水的河,在夕阳下安静地酣眠,柳条和天空,在它的胸膛上浮游。没有鱼,却有垂钓者。没有风,却有粼粼波光。也许做人应该如水吧,本性恬静,因地适宜,无可无不可,快乐而暇闲,什么样的景观,都无条件地容纳。柳,天空,以及人类的尿液,血水,还有河边人的欢乐与悲伤。发怒时,一条河水足够淹没一座城市。我面对它,它无视我,仍其波光灵动,荡漾着油绿的浮游植物。哲人说,人不能在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还有一种说法,水不稳,无以映像,要照自己的脸,最好是静水。水可以无限被分割,即便是水分子,依然可以电击为氢和氧。但无人能阻挡水的聚合,因水善下,留不住。蒸汽则腾,更无法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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