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头楚尾话龙湖
你要是认为龙感湖是寂寞荒凉的地方,那就错了。无论是从105国道驱车东进,抑或是从九黄高速公路北上,那沿途的风景格外迷人:一辆辆汽车穿梭而过。车,顶不住白色的召唤,一直奔腾向前。公路两旁的意杨直插云天,那艳丽的绿色迷你的双眼一直到极目的天际。再近,是绿色的庄稼,一片片,一畦畦。风也说绿了,摇着他们的旗杆不停的感叹。偶尔,我们总是可以看到栋栋房屋簇集在一起被他们所包围。有的房屋是平房,而更多的是楼房,红、黄、白、绿等各色瓷砖作墙面。村,像是一点点散布在绿色中博大的花。更远,依然是绿,那是一箱箱鱼陂,在天与地之间掀起梦幻般的想象。当金色的铜球远在天边翻滚的时候,那梦幻更加神奇了。于是,雾激动得不能自己,在水天相连处与霞缓慢地对接了,使你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远处,鸥也趁着兴儿高翔,接着池底的鱼也跃出水面应和着这人间的大合唱。 虽然车轮嗖嗖,马达轰轰,依然掩盖不住村民此起彼伏的声音。应和着农人的是猪哼、犬吠、鸡鸣、羊哞、牛叫各种牲畜的伴唱。有时,还从那远处的村庄传来阵阵悦耳的歌声,那是原汁原味的黄梅戏的清韵。那龙感湖严家闸原本是黄梅戏的故乡,后来黄梅戏被传到安徽,严凤英等戏曲大师发扬光大成为中国戏曲的一大流派;另一支传到江西成为江西的采茶戏。如果你侧耳细听,那村民的声音南腔北调,不是纯粹的地方口音。他们大部分是移民,是1956年响应党的号召来农场拓荒者们及其后裔。假如你要寻根问底,说不定他们之中还多少跟你有点亲呢。当第一代拓荒者来到农场时,这里曾是芦苇遍地,淤泥齐腰,蚂蚱、蚂蝗成灾,毒蛇、野兽经常出没的地方。也难怪白居易当年站在浔阳江头长呼短叹。龙感湖拓荒者当年就是在这里食风餐、饮野水、住草棚建起自己美好家园的。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三五九旅旅长王震来到农场再一次看到南泥湾军魂激动的热泪盈眶。 50年过去了,湖区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城外,家家有美景:有的住进了高大宽敞的洋楼房,有的房屋焕然一新,有的在家里种花养草;村村已五通:通水泥路、通电、通固定电话、通闭路电视;处处有特色:有的地方养猪,有的村普遍养鱼,有的生产队全部植棉,有的一律种稻,有的普遍办厂。龙感湖人富了,龙感湖人乐了。湖北省领导曾多次来龙感湖指导工作,都说龙感湖人确实不简单。是的,不简单!这一切都得感谢各级领导的支持和关怀,感谢一茬又一茬为农场人呕心沥血的领导,感谢那些曾经为农场经济建设作出贡献的朋友。记得1989年长江流域发大水的时候,现任湖北省人大副主任当时黄冈市市委书记刘友凡同志整个夏天带领市委领导一班人冒着酷暑,戴草帽,穿短衣,为了龙感湖人民的安危日夜奔波于野水荒湖之间,冒雨冲风与龙感湖人民一道抗洪抢险的动人场面。这届龙感湖领导班子他们根据党的“十七大”精神,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努力实现“三个代表”,坚持科学发展观,考时事,下宽大之令,流旷荡之策。对内:积极改革、勇于开拓、调整经济结构;对外:积极开放,实行走出去请进来等一系列开明政策。通过多年的努力,龙感湖现已形成牲猪、渔业、棉纺三大支柱产业。一批批外来商家纷纷落户农场,像福建的伟望饲料公司,香港的长源纺织公司,武汉的卓尔棉纺等一系列外来公司。 走进城区,登高远望,美丽壮观。城的西边有一条宽广的河。河里的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总是唱着一首老歌自南向北蜿蜒曲折欢快地流向东北的安徽官湖、龙感湖。这首歌像摇篮曲使人深眠,被催眠的是两岸的河堤。睡梦中的河堤也许在梦中每天在追忆昨日拓荒者的足迹,或者亘古的汪洋,或者是大禹、刘邦、温峤。有时,我们可以看见河边垂钓的身影二三。河上有两座桥:长50米、宽15米左右,钢筋水泥之身,其一,有雕花之栏杆。站在桥上满城巨楼的肃冷和那屹立在城南城北两向矗立的灯塔以及灯塔那手触浮云的荷花型的灯芯,也许你想起50年代末期来这里淘金者的狂热,淘金者淘出的不是金,是一种精神,是眼前一座座、一片片巨高巨吨的建筑,一座新型美丽的城。当然,你也可以想起李白,想起冯夷,想起朋友抑或亲戚。再西望:京九、合九铁路,九黄高速公路自南而北横空而来,以及两旁工厂的雀跃欢呼。东向:三条大街相距甚远,那里落在棋格中的是工厂、居民区、庙、街心湖等等。街道宽广,树荫如盖,花圃如锦,柱灯如列。当夜幕降临,整条大街都在一排排巨眼的监视下,一片灿烂辉煌。此时,游人上街,情人上路,灯红酒绿,一派浅斟低唱。城南城北同样如诗如画。那里,琼楼玉阁、店铺林立、青色如黛、芳草萋萋、小桥流水、丘色空濛、怡人心目。 雷池故地,龙湖新城,南眺庐山,北瞻大别。襟长江而带两湖,控京九而引九合。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庾亮下温峤之帐。千池雾列,俊采星驰,落霞与鸥鹭齐飞,绿水共长天一色。 湖北省龙感湖中学刘建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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