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我是那天决定把自己当作一个死人处理了,应该是有一个星期了。
正常的说,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应该已经开始腐烂发臭了,灵魂也已经出到阴间了。
看着周围发生的事情,我应该是平静的,不知道为何,现在我的手一直在发抖。
什么时候开始的精神抽离?
早上一切都很好,其实对于来自夏母亲以及其他他家人有意无意的精神伤害我的身体已经自动开启屏蔽模式了,当时已经不会激动,不会愤怒,不会发火,更不会因为他们哭了。
1)中午吃饭他们在讨论中国人坑老外,一样的东西,中国人一个价,就因为她长着一张法国脸,就要收比中国人十倍的价格。说中国人这样的做法很恶心。振振有词。夏说道:"那要看你在哪里了"我装作没听见,不想在和他们争论,我已经把自己和中国人抽离开了,我知道他们就是故意在利用我的民族情节激怒我,只要我一怒了,就使得他们占据主动权了。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把我搞得闷闷不乐,最好是我哭,这样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把我当神经病处理了。
2)下午他们要玩游戏,专门找我的能力范围玩不了的拼字,最后保罗说要玩个拼颜色的游戏,这个时候妹妹开始犯困哭,夏的妈妈说她不玩,并宣称她想照顾妹妹睡觉,这样就能让我和大家一起玩,但是事实是她只是装模作样把还在领到一旁不到半分钟,其实她要真想哄孩子她会拿着手里玩具到她房间去了,但是她很明显地就是故意制造"她管不了"孩子,她没有进房间,而是就在我们旁边,故意在钢琴使得孩子哭,我见状就去抱孩子了,她如愿地回到座位上,当然,只有我看在眼里她不是真的想带孩子,她希望她是奶奶,不是一个保姆。我能理解,但是我对她已经很敏感,只要有她在的场合,我就不知道我可以做什么了,我就是一个透明的妈妈,我感觉我只是生了我的孩子,但是我却没有权力管理我的孩子,什么都是她说的算。
3)我们临走之前,夏的妈妈假惺惺地过来说:"谢谢你们所做的一切,开心昨天在"白鸽来了"度过了第一个1天的假期,她开始说"白鸽来了",她开始熟悉这里,太棒了,我很高兴。"她笑,我迟疑了一下,纳闷,怎么说是开心的第一个在白鸽来了呢, 2017年我们来过,2018年我们也来过,怎么就说我么没有在这里住过呢?还有开心已经出生两年了,家人图片墙里就唯独没有开心的照片。开心是她的孙女。这个女人,心里有鬼。我知道她刚才故意这样说就又是故意想激怒我,让我对自己或者夏发火,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吃她这套了,我已经对她有免疫能力了。
4)走之前他们形式上表示尊重保罗的问保罗的意见要不要把他的机器人(圣诞礼物)带回家(我们四口之家),保罗说:"要!", 但是当保罗说完"要"之后收到地就是一系列的他"建议"他不要把机器人带回家的理由,比如,你把它带回家你会弄坏的。弄坏了就的要修。这上面都是电子零件和电路,很容易弄坏。你妹妹一碰就会坏了。你可以把机器人留在这里,这样你来白鸽来了就可以玩你的机器人了。等等说了一通,总之就是不让他带走机器人,出门前还特别在夏的面前提问一次要不要把机器人带走,夏为了讨好他的父母,说:"机器人留在白鸽来了,在芭莎日会坏掉!" 保罗显得有点随头丧气,我但是没有发言,因为我对他们这家人的奇葩做事风格已经麻木,见怪不怪了。什么叫留在白鸽来机器人就是安全好的,拿到我们家就会坏掉,这不是明显的不相信保罗吗?最可气的是竟然连夏都这么说来打压孩子的自信心,对自己和对自己的家都没有安全感,我总感觉我和夏,以及我和夏的孩子都成为了夏的父母的消费品,就因为他们有钱,有钱就可以任性,有钱就可以控制一切,让人围着他们转,有钱就可以有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和控制欲。
下午保罗在白鸽来了,和查理的父母,查理,还有我围着火炉坐着。保罗可能手操作失误动了一下他的机器人,结果是夏爸爸大声呵斥保罗,接着是夏的妈妈大声呵斥保罗,夏的妹妹声称看见保罗用力过猛,保罗刚开始还为自己辩论的一下变得最后干脆鸦雀无声,从头到尾夏都没坑声,任由前面这三位"家长"责备保罗的不是,就因为这个机器人是他们出钱买的,虽然是送给保罗的圣诞节玩具,但是他们仍然保留对这玩具的控制权,他们的重点不是送给保罗玩具,让保罗玩得开心和学习,重点是要反复地给孩子灌输这是他们给保罗的玩具,这个绝对不能忽略掉,重点是"是他们的",是因为他们,保罗才能有这样的玩具。靠! 什么鬼! 至于我为什么当时不发声?因为我是一个死人,我早就被他们整死N次了,事实证明我发声是根本不起作用的,他们早已习惯把我列入可以忽略不计的人,我在和不在,说和不说,同意或反对,开心或难过,他们根本不在乎,伤我没商量,一切都只会照他们的意愿进行,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个笑话。为了保护自己,我选择在他们真正把我的肉身和精神折磨死掉之前,先自动"假死", 保存自己的能量,我今天的死,是为了明天的活。孩子我会教好,自己回家好好教,我不求孩子成大器,但求他能是一个但求他是一个正直开朗的正人君子,而不是冠冕堂皇,一身铜臭的伪君子。
写完了,晚安。在死人的世界里好好活着,不但要好好活着,还要活得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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