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珏安如梦
一种过错,有埋藏心中的秘密,镶嵌在手指上,灯光闪耀,却喜黯淡无光,冷不丁防的磕伤,痛感席卷,被窝里蜷缩着褪去的皮囊,紧握着,眼神,像冬日的湖泊,透过冰凉,拉过被子,埋进无声无息地夜里。
似乎有迹可循,却有涂抹的痕迹,隐藏了,一丝美丽的烟云,细雨无声,压在尖角的顶,空气里,深空袭来,满含腐蚀的味道,可曾记得心空洞。
黑色的草,蔓延星空,爪子般,伸向身躯,噩梦袭来,向尽头跑去,越来越近,越来越慢,所性,面对着坐下来,对峙着,胆怯惊醒后,细密的发,汗水黏在额头,夜还长。
梦,在脆弱的时候,占据了身体,思想,心灵,缓慢地,不直接跌入深渊,而是爬向,是谁困住了他,即使意识到,也无所谓,害怕长久地睡去,拖着疲惫的困意,自相矛盾地等待黎明。
恋恋不舍,曾,拯救过,悄无声息的心灵,昏暗交替的空隙里,书页般,翻向混混沌沌的脑海,一字一句,一眸一笑,引起指尖,在平静的水面滑行,如飞腾的鸟穿过云海,轻灵跌宕,快乐如斯。
时间,是一种过错,熟悉的压迫感滋生蔓延,迎头而来的咸风,默许,是太敏感,从格子的影子,覆成壁虎的尾巴,攀爬全身,直到在心灵上,涂抹毒素,逃离,向着更深处。
围绕着大树旋转,太过茂密,挡住了那唯一闪亮的光明,枝头,树叶,密集地喧嚣叫喊,攀爬的心,在树下仰望,还是有选择的余地的,一颗沙粒,能指望停留多久?光滑的外表,向着大地倾斜。
这件皮囊,裹着碳酸,裹着腐蚀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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