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学西方美学史的时候,知道朱光潜先生。在喜马拉雅听《小学问》时,黄执中提到朱光潜先生在《谈美》中,对美做了一番描述。我手中的版本,是2012年三联出版社,集《给青年的十二封信》与《谈美》两本书为一册。
给青年的十二封信,是先生针对中学生,聚焦他们的困惑与需求,谈读书、谈动、谈静、谈中学生与社会运动、谈十字街头、谈多元宇宙、谈升学与选课、谈作文、谈情与理、谈摆脱、谈卢浮宫所得的一个感想、谈人生与我。
谈读书时,成人忙于工作,没时间。青年忙于学业,没时间。大家的时间都去哪里了?像先生所说,每天抽出一点半点的时间,读个三四页,一年也至少能读三四本书。孙中山先生说,不读书讲革命,不知道“光”所在,蹿头乱撞,终难成功。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事情,都有规律、模型和所以然,有学识方能看透事物的本质,反复成功。
究竟要读什么书?先生说读书做学问不能时髦,要读每个领域最经典的书,经过了岁月洗礼与检验的真知灼见。先快读,醒豁全篇大旨与特色,再慢读书,以批评态度衡量书的内容。读过之后记笔记,刺激思考。
谈动谈静时,先生说人生乐趣一半得知于活动,所以鼓励青年多动,动是一种泄,能解愁,忘却天地间的烦恼。人生乐趣另一半得知于感受,希望青年们去领略生活中的趣味,能在生活中品味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滋味。
谈升学与选课时,先生说大众把选校放在第一位,毕业生刚工作的时候,选择一个大企业也是一个道理,有多少人关注的是诚恳的良师和爱的益友?做学问做事业,在人生中都只能算第2桩事,第1桩事是生活,是领略生活,是培养生机。
谈作文时,先生认为初学者的写作需要一改再改。字中有很多精微奥妙的东西,不可以言传,能言传出来的都是糟粕。建议初学者开始去做一些模仿,去学一些大师的写法,莎士比亚也曾模仿英国旧戏剧。
谈美时,先生举了一棵古松的故事,你和我各自看到的古松其实不一样的,木商看到它,会盘算到这颗古松能做成什么样的器具,思考怎样买它,砍它,运它。植物学家看到的是四季常青的显花植物。而画家只是看到植物的本身。美也是如此,有审美的眼睛才能看见美,我们要去木商的使用态度,去掉植物学家的科学态度,仅用美去感受,感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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