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家,有一段时间小买卖也不好做,父亲便让我去南京一老乡开的扒鸡店去上班。究竟哪一年去的记不清楚了,大约90年前后,那是农历的七月中旬从乐陵县城坐客车至德州火车站,坐火车去南京站下车,那时没有高铁,坐的是普快的绿皮火车,到达南京的时候已是夜间,我记得没出站,直接顺着铁道向东大约走了三华里左右的路程就到了目的地一一曹后村。
住处是一个半山坡(土山)上的东屋,男男女女十几个人,小朱专门收购毛鸡一一主要去江北六合农村收购,有几个小伙子专门宰杀活鸡,盘鸡以及加工成扒鸡,对外号称是“德州扒鸡”。
我在家里干了两天,由于关节炎的毛病蹲着干活腿疼的受不了,去车站站台卖了几天鸡,那都是推着小货车在站台售卖,火车进站一停车旅客们下车买吃的,困为尽停靠几分钟,所以旅客们很急,经常是挤的小货车乱动,一连买了几天总是差账,我确实应付不了,老板便叫我去了中华路一家付食商店卖货,那里靠大街老板租了一间柜台,形成独立的一室。起初是两个女孩在那里营业,我去了之后就我一个人在那里盯着,说卖货其实就那几样,德州扒鸡,红烧驴肉(对外称山东保宝驴肉),红烧牛肉。那时候的价格也便宜,扒鸡4块8元一斤,驴肉和牛肉才5块6一斤。
那时候一个月管吃管住才90块钱,第二年长到每月150元。
每天早上我骑着三轮车带着一铁箱或两铁箱子货从曹后村去三山街(中华路),途经中央门、鼓楼、新街口,到了店之后,把货卸进室内,把店内柜台擦抹一遍,便去对过淘米,蒸上饭菜(付食店有专人负责操作)后回到店内,换上工作服,便打开窗口开张纳客。
一般情况下一天卖三四百块钱,礼拜六礼拜天卖的多一点,赶上五一、国庆节,中秋节比较好卖。
咋一去挺新鲜,时间长了就有点无聊了,中午的时候便在建康路一书报亭买份巜扬子晚报》阅读,以便打发时间,同时也知道一些时事新闻,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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