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是个玩笑,哈哈一乐,不必当真。
政法委有五个儿子——公安、检察、法院、国安、司法。
我是司法,在这五个儿子里,我是个小跟班,不够聪明,不够强健。
四个大哥总不愿意带我玩,有的还总欺负我。
我就像个不自信的孩子,静静的待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哥哥们狂欢。
在我们成长过程中,不同的时期,总有这样一个玩伴,善良、安静、羞涩,在一个班集体里,甘当一个小跟班,时不时,还被人欺负一下。
在政法这个家族里,五个孩子角色不同,职责不一。
公安是老大哥,手持一柄青龙偃月刀。政法长子,拥有侦查权、治安管理权、交通管理权等一系列权力,看谁不顺眼,从来都是主动出击——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就凭这股虎劲儿,上哪去都有人给面子。几个小弟有事了,也少不了麻烦大哥。
检察院是二哥,手握一把匕首,随时准备“清君侧”。监察御史,有公诉权,以前也有职务犯罪侦查权。
本来,爸爸给他一把匕首,是让他看着大哥,防止大哥膨胀了,胡作非为。
后来,二哥权力有所扩张,不但看着大哥,三哥和我,其他叔伯兄弟,他也看着。但凡有渎职失职、贪污受贿、徇私舞弊,他都管。
前两年,爷爷把二哥的权力匀给了二伯,就是纪监委,二哥权力收缩,只能监督大哥和我。
这让他很郁闷,他不敢冲大哥发火,就时不时拿我出气。
法院是三哥,手拿一把剪刀,专门修理各种不规矩。三哥脾气沉稳,从不主动出击,稳坐钓鱼台,不告不理。
以前,三哥混的不好,许多事儿,大哥直接管了,轮不到三哥插手。有时候,大哥有心让三哥管的事,也可能让二哥截留。
现在,三哥翻身了,爷爷说了,要推动以审判为中心的刑事诉讼制度改革,以后,大哥办案的标准,二哥公诉的标准,都得要三哥说了算。
当然,三哥责任也大,终身追责。
其实,二哥也能管三哥,只不过,二哥和三哥是同门授业——师兄弟,二哥会的,三哥更精通,俩人打起来,平分秋色。所以,二哥一般不去招惹三哥。
国安是四哥,平时戴个墨镜,从来不让人看到他的眼睛。四哥手里的武器,我们从没见过,杀人的时候,电光一闪,连尸首都看不见。
四哥可能只听爷爷的话,反正,爸爸召集我们几个开会时,四哥许多时候都不参加。
四哥来无影去无踪,很少跟我们弟兄几个说说话。我猜,四哥瞧不上我们干的活,有一回,我听四哥说:“你们的工作,不过是‘解剖麻雀’”——切,就他的事儿有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我挺羡慕四哥的酷劲儿,可是,我成不了四哥。
我叫司法,在政法家族里,我是小弟,穿的衣服都是参照大哥做的。
我出生的过程几经波折,中间还被撤销过,所以先天发育不足。小时候,吃不饱,也没人管,都是自己找食,最坏的时候,满院子晒萝卜干当菜吃,所以后天营养不良。
长到十来岁时,爷爷看不过去了,跟姑姑伯伯叔叔们商量了好长时间,才把我纳入家谱,这才有了月例银,吃饭总算不再是问题——所以,我总怀疑我是庶出。
因为错过了发育期,所以我个头小,智商也不高。既没练成大哥、四哥一身武艺,也没有学成二哥、三哥满脑子知识。
爸爸对我也不上心,连个趁手的家伙都不给,随手扔给我一根鞭子,让我拿着吓唬人。
其实,这根鞭子也不敢随便甩,甩不对了,二哥把我拎过来就是一顿尅。
这就是政法家族,本来都是兄弟,现在是各顾各,有时候,还会兄弟相残。
二哥以前管着职务犯罪时,根本顾不上我。现在,二哥清闲了,天天盯着我。
我每天都是如履薄冰,生怕一不留神,被二哥抓住把柄。
我知道,我的每个小辫子,都是二哥邀功请赏的政绩。
我心里不服,更有委屈……
我,就是一个掉队的孩子,一直在努力。
我知道,改变这种被动的局面,还得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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