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燕子的时候,大约50岁。
体态丰腴,中等身材。白晰的皮肤,鼻子上长了小雀斑。稀薄的头发,染成栗棕色,烫的小卷,落肩,头顶稀疏,可以看见头皮。国字脸,性感的嘴唇,一说话,眼一闭,嘴一揪,有娇憨!又似调皮。放在年轻少女身上是可爱,放在她那里,变了味儿的:是矫情。
燕子,庸俗之妇女,善讪媚,喜戏谑,惹事生非,爱生闲事。
她是给赵红请来卖衣服的人。原来在白鹤市场一起卖服装。因为她不愿操心,不会为生活打算,一辈子过一天算一天:“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一个月打工能赚3000元,也知足了。
听说她有个弟弟,有一次,燕子没有带钥匙,让弟弟送钥匙,岀车祸去世了。
儿媳在童婴店卖奶粉。抱怨儿媳妇懒。看不过去,每个星期都去儿子家帮忙打扫一次卫生。145m2的家,她说的象个垃圾场。内衣也不洗,泡在盆里。
儿媳为此,不吭声换了几次门锁,无声抗议她的侵犯隐私!燕子依然不知悔改,我行我素!干着出力不讨好的事儿。嘴又欠,又憋不住,爱说,爱表功。
不分场合,在小区院子里,打麻将馆,随意开合,惹得所有人都知道儿媳妇懒,令儿媳妇尴尬。
燕子离婚又再婚。儿子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宠溺无边!又黑又胖,也是嘴光汤,干啥啥不成。曾经把结婚的车当给典当行………前一段时间,又把燕子新买的交通工具电动车也卖了。
听说吸毒。
和旁边的同样卖衣服的李英,天天嘴巴抹蜜:“小英子,你怎么这么漂亮?”“小英子,你年轻,穿啥都好看!”“小英子,你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衣服架子"……哄的小英子,把所有的自己的不要的衣服都统统给她,她也不嫌弃。
调过脸来,和老板告状:小英子撵货(因为是老板带小英子去广州进货渠道)。每天都进去,装着看衣服,一件一件翻,回来再和老板窃窃喳喳。推脱责任:之所以偶尔生意不好,不是她的错,是因为小英子也有同样的款,抵的。一次、二次禁不起长时间在耳边的碎碎念:背信弃义、挖墙脚。老板一并和同行三家,都有了介蒂,有了隔亥。老板数十年维持的好人缘,都不说话了,关系降至冰点。
我是房东,并且和他们不同行,还稍微有所顾忌。
没熟悉时,燕子说:我长到50岁,从没有见到过你这么好的老公,什么都做,不要你操心!你命真好!
熟悉了。偶尔开点玩笑。有一次,她又说:xx,你怎么受得了?一个大男人,整天圈在家里,围着你转,做个小生意!没岀息!
我惊诧于她的放肆与肆无忌惮!不软不硬地回过去:我觉得上我的男人挺了不起!靠自己辛勤劳动,给家顾周全,给老婆、孩子幸福,就是一个成功的男人!我只有这个能力,也只配这样的男人!他就是我的英雄!
她怔了一下。没想到我的满足,可能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没有了言语,从此再也没有这个话题。
我也知道她对我男人的态度,也是对我的态度:瞧不起。从此,我也不跟她计较了。
又发生了一件小事,彻底的加深了我的判断。
有一天,我们三个在门前聊天。不知怎么说起的,她爱开玩笑,无形中说话也随便。小英子说希望有五个男人:就像一辆马车,五匹马也跑的快些。一个做饭,一个干家务,二个挣钱……纯属于说者无心,信口开河。
最不可理喻的是,中午小英子老公来送饭,她兴冲冲地跑过去表功似的说:张勇,张勇,小英子说她想要五个男人!
小英子当时目瞪口呆,一时愣住了。
不知是该气她的不经大脑,嘴快;还是她的恶意所为。
还好张勇笑笑,当笑话听,也没理会。
小英子心下却惊雷四起,不得不小心。如果是一莽夫,立马暴跳如雷,跳起来捶一顿,也是活该!女人之间的话,有时玩笑,有时调侃,哪有立马向对方老公告状,话经一传,就变味了!不嫌事大!
成年人的关系,不靠近,就是疏远。我有意不和她说话了。
小英子不理她,她还得寸进尺,最后小英子忍无可忍,告诉母亲:燕子挑拨离间。英子母亲当面和她大吵了一架:直接让她以后别再进店里。
老板没撵她,是她自己干不下去了。
仅仅四个月,给这一块卖衣服的同行都搅和的乌烟瘴气,不得安宁!
周围人都不和她说话,孤立成孤家寡人。
天做孽,犹可活;人做孽,不可活!
她自己干不下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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