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似乎是一个迷信到骨子里的一个国家。
周易但似乎每个国家的历史中,都不约而同的掺杂了对“预言能力”的崇拜,和对“天道轮回”的肯定。
我们可以说,这是身处懵懂时期人类处理未知问题的一种方法。但存在即为合理,我们似乎能够感觉出来这样“玄乎又玄”的解释,在朦胧中存在着一定的正确性,一部分的合理性。
学过高数的人都对这样的表述有过印象。当我们去描述一堆离散的点之间存在的一定规律时,我们往往对他们进行近似处理,根据函数曲线的弯角,极值,和取值区间划出一条曲线,得到一个函数表达式。摒除那些概率不大的,偏离曲线的部分点后,剩下的离散的点可能要么分布在曲线之上,要么分布在曲线之下,也有个别可能恰好落于曲线上,虽然得到的这条曲线我们并不能够保证描述所有点的精确性,但是我们能预计下一个点分布的大致规律。微观上看,可能99%的点并不会精确地落在曲线之上,但是宏观观之,落于曲线之上与之下的误差不是很大,而且基本可以相互抵消,即如果把点换成半径不是很大的圆,则这些圆均落于曲线,那么我们就可以说这条曲线是这些点的“分布曲线”。
分布曲线如果将“分布曲线”的概念与易经等预言性工具相类比,那么我们不难发现,易经即是“分布曲线”具象化的产物。但是这个说法又似乎是不科学的,我们不妨退一步换个角度去说:老祖宗中那群最聪明的人群通过对他们之前的历史的归纳总结,得出了一定的经验规律(类似于画出了初期的分布曲线),他们的后人们可能又经历几代人的修正,更替,来给这个函数增加或优化参数进而层层逼近,最终到达我们这一辈人手中进行研读,检验,修正。然而历史的车轮终究不是把控在终会消失在历史尘埃的人类手中,我们无论怎样修正,逼近,面对未来也仅仅只能做到预测。人类相对于宇宙,相对于规律,相对于浩瀚历史,终究还是过于渺小,根本没有资格相提并论,我们所能接触的规律,法则也仅仅是人类所能感知到的规则,俨如打小就活在全聚德笼圈中的肥鸭,只能根据体态和时辰推断出笼中必然会少一只鸭而沾沾自喜。
哲人说过“人类只是一颗会思考的稻草,即使宇宙把我们消灭,我们也依然骄傲,因为我们能够思考”。多么伟大的宽慰。然而还有更大狂妄的无知——人类竟然宣称能够把地球毁灭,可知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几只肥鸭谋划将牢笼撞破以便冲入屠夫的卧室。就是这样的一群肥鸭,竟然骄傲于自己是屠宰场唯一长着翅膀的一类畜生。
可是生为一只鸭的话,能预测到自己的死亡在群鸭中也是伟大的,他们最起码能够从容的与亲人道别,与恋人分手,珍惜夕阳下的晚餐,歌颂每一个平安的清晨,忘却每一个煎熬的黑夜。最终被屠夫从笼圈中拎起时,嘴角可以带着一副“你看吧,我早知道”的骄傲,在惶恐与好奇中感受他一辈子从未见识过的新奇的世界——笼圈外的过道,体验他从未感知过的心跳——鸭头落地。再熟悉的扑棱声中走向冰与火的黑暗。
乾,兑,离,震,巽,坎,艮,坤。来来来,同学们,求一下属于你自己的八阶偏导数和极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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