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醒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胃疼还是心疼。在梦里,妈妈因为遭受背叛而发疯,扔掉了大门的钥匙,巷子里那个黑色拖地的白发女子拾到钥匙后并没有拿走,而是扔到了院子里,我到最后也没有看清她的脸,可是她身上的邪魅让人害怕恐怖。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拿钥匙打开大门,但我知道她一旦进来家里就会有没顶之灾。在梦里,我既害怕又愤怒,我去追杀那个伤害我母亲的人,他正在搂着一个女人亲热,我奋力追赶,他快速逃跑,我唾骂他,他鄙视地嘲笑我母亲的矮胖和丑陋,到了最后,他消失在人群里,我看不到他,茫然无措站在街头。
醒来,头也疼,胃也疼,心口也疼,疼到分不清究竟哪里在痛,这已经是是被宣判离婚的第二天,我一个人去了医院输完液办了出院手续,碰到的熟人都在询问着他去了哪里,我说扶贫去了,这个谎言在现在最有信服力,即便县里高级领导也得积极参与,不然会失去一切。突然感觉很好笑,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着这个工作忙的旗号在外面莺莺燕燕还要装作一本正经,不知道那些妇人们有没有察觉但都表面幸福地在活着。
太痛了,不知道该怎么写了,痛到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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