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窗外一片漆黑,远处有几盏灯。一个3岁,一个1岁,母亲带着一儿一女来到营房。住的平房感觉像是新建的,门打开一个方正的屋子。里面什么都有,做饭啊床凳都在一起。买菜很远,走到市里。大半天,现在估计肯定有3公里以上。所以,我不大喜欢吃菜啦,每每说起这事,妈妈都记得我们去买菜路上时我说的话,‘做菜的时候少放点菜……’。
宝塔糖,那个时候很喜欢吃。所以得蛔虫似乎是高兴的事情,一发现就马上带妈妈看,宝塔糖就有了。为此,平身第一次上当。一个兵,向我招手,给我一个糖,看糖纸就知道是我没有吃过的极高级的软糖。打开一看,奶降黄色的,厚实,而红红的糖纸,高级,静电般曲卷,诱惑着,我毫不犹豫地略带感激地一口咬下去……兵开始发笑。一股化学味道冲上脑门,让人发吐,马德,肥皂!原本的喜悦转为羞愧和愤怒,旁边正好有个水龙头,嵌在牙齿里肥皂洗啊洗,似乎一直洗不干净……多年以后,在察觉有诈时,还能闻到肥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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