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这只猛禽。这只猛禽的动作安详宁静,浑厚有力,深深地打动了他,他羡慕这种力量,他羡慕这种孤独。
自然界充满着智慧,记得一句话,牛羊成群、猛兽独行,特立独行需要资本,有实力、心理上的强大是必备条件。
一个人在二十岁的时候,他对世界的看法以及他对他将在这个世界上产生的影响的看法,胜过其余的一切。
回想二十岁的自己,大学二年级,最美的年龄,其实也想过出国,看看这个大千世界。十几年过去了,我确实出国了,家庭幸福。这样的生活固然好,但是我自己放弃了一些东西才成全到现在。
那时候心比天高,觉得自己可以一路狂奔,遍览世间千种姿态万般变化,如今越来越意识到自己的渺小,穷自己一生也无法看尽。
以前的自己真的是结果导向,如今回归过程,在人生的旅途上,闲庭散步,自己身边有什么风景就去品味欣赏这样的景色,不再执着远方,反而对故乡多了些留恋。难道自己已经开始老了吗?
我应该继续看书、写文、跑步,然后每天再学一点自己的专业知识。其他的时间全给家庭了,毕竟有2个孩子要负责。目前读书已经恢复,二月份红与黑可以看完,写文也在坚持。平时喂奶的时候就能完成。
下个月恢复因妊娠剧吐中断的跑步,还要跟老公商量下时间问题,一周2-3次吧,每天去跑步目前看也不现实。自己的专业学习,看看晚上娃睡了还能不能找到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不是身处罪孽与美德之间,而是身处衣食无虞的平庸和青年时代的英雄梦之间。
这句话太好了,青年时代没有钱却有满脑子的梦想,如今衣食无虞却渐渐平庸,这样是认清现实还是自己的堕落。也许该更大胆一些,我还是太在意如今的稳定。
他的离群索居的生活,完全由想象和狐疑构成的生活,使他远离了一切可以使他明了事理的东西。
这就是一种过度的文明造成的不幸!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只要受过些教育,其心灵便与顺乎自然相距千里,而没有顺乎自然,爱情就常常不过是一种最令人厌烦的责任罢了。
文明是好事,可是万事过犹不及,过度文明也会不幸。中华文明多少次被野蛮的游牧民族战胜呢,比如元朝、清朝。和光同尘,守中,不得不感慨道家、易经的智慧。
历史上不论是大一统还是纷乱中的人们,都是实际存在的,他们不比我们聪明也不比我们笨。一切都有自己变化的规律。
他觉得他爱这些孩子,喜欢叽叽喳喳地跟他们说话。他们的声音之温柔,小小举止之单纯和高贵,都让他感到惊奇;
有时候觉得生个孩子是为了矫正父母已经走歪的人生之路,他们的单纯透着一种高贵,那是无邪的心灵。
他在社会上不那么尊贵,但他没有像今天的招标那样的烦恼,而且他的生活是快乐的。
一个纯粹的音乐家,更接近快乐。
有一件事情使于连感到惊奇:在维里埃德·莱纳先生的房子里度过的寂寞的几星期,对他来说竟成了一段幸福的时光。他只是在人家邀请他参加的宴会上才感到厌恶,才有令人不快的想法。在这座寂寞的房子里,他不是可以读、写、思考而不受打扰吗?他可以沉入非非之想而不必时时研究一颗卑鄙灵魂的活动并用虚伪的言或行去对付。
独处的魅力,自从疫情之后回归自己一个人,我也有这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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