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的,迷上了算命;有一个词可能用在这儿不太恰当,但是可能表达我想要表达的意思,“久病成医”;这个逐渐式微的古老行业,现在想来,却好佩服他们,每个人都是语言学,模糊学,心理学运用的典范;
然后就鬼使神差的去学了模糊学,原来是这样,说的是古希腊有一个著名的秃头悖论,它产生的关键在于秃与不秃是不能用精确的语言加以定义的。说的是,把一个人的头发的多少定一个假定标准来界定人是否秃顶。假设这个界限是一万根,也就是说一个人有一万根头发就算是不秃为底线的话,那么拔掉一根剩下九千九百九十九根就是秃了吗?恐怕这个结论对任何一个有一点的智商的人都不能接受的。可是,如果用严谨的科学态度来定义的话就是这么个结果,可这个结果无论如何是不对的,怎么解释?只好用一个模糊的概念来解释。比如说:“大概”、“假如”、“假设”、“好象”、“起码”、“左右”、“差不多”等等,这些句子都是人类独有的模糊语言。而且这是任何机械乃至于最精确的电脑都不可能完成的。如果人类要想把机器人做的象幻想小说里的机器人一样具有人类的意识,那么科学家首先就应该研究透模糊学才行。
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着大量的不能精确定义的事物。比如像“高尚”、“低俗”、“漂亮”、“丑陋”等等,我们不能说一个人要么漂亮,要么丑陋。这种性态正是模糊事物的不确定性,与经典数学中清晰事物的确定性相比,它更具有一般性,而且由此划分事物时不能得到界限分明的类别,也可以说,清晰性反映了事物性态和类属方面的非此即彼性,而模糊性则反映了事物性态和类属方面的亦此亦彼性。在此,有必要指出模糊性和随机性不同,随机性是与必然性相对的,是指事件发生与否不确定,但是事件本身的性态和特征是确定的,在随机试验中,一个事件或者发生或者不发生,没有第三种可能,所以随机现象是服从排中律的,而模糊性则不服从排中律。比如:“大俗即大雅”是古人对艺术,人文领域的一个常用的评判,可是何谓俗何谓雅?没有定义,更没有大与小的标准。这种标准只能是心领神会不能言传。所以这就是模糊学的理念,也就是模糊语言学。
有时候我们总觉得,语言应该准确,而不应模糊。但实际上,在我们的自然语言中存在着大量的模糊现象,例如:大、小,好、坏,轻、重,快、慢,红、绿,健康与患病,白天与夜晚等等,这些对立的范畴之间并不存在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没有人能够精确地指出到底有多少粒谷子放在一起就可以称为谷堆,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在语言交流中运用“谷堆”这个词。由此可见,语言的模糊现象是多么的普遍。所以我们发现经常看星座的人,总能找到符合自己的词把自己套进去,大抵也是使用的这个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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