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者值得赞美,狂狷者未必受到谴责。昔日无论是宁死不食周粟的伯夷叔齐,还是越名教而任自然的嵇康阮籍,他们说着“我辈岂是蓬蒿人”,他们皆狂而皆为众生所服。
反观今日,却多是无才德可倚的众人在狂妄,可能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底气吧。
万里挑一是天才,千年难遇一圣贤,剩下的难道不是大多数平凡的你我吗?狂狷,并不是一个简单随意的形容词。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百万年,千万年,人其实还是与洞中的困兽无异,试问这世事真假,谁曾看透自己?
这天下之大,谁不是坐井观天?
“ 墙角的花,当你孤芳自赏时,天地便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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