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终于在今凌晨四点半到家。
下了车,一股久违的冬意袭面而来。
老家的雪已下到齐脚脖子那么深了。
孩子上午醒来,直叫好冷,真的好冷!
13岁的大侄然然,见了面发现他变黑了,调侃:你怎么又黑了,是不是烤火烤的?变成猪蹄色了。
他毫不退步地说:我发现,你怎么变矮了?
我答:太冷了,热胀冷缩啊。
惊喜的是,院子里的腊梅开了,雪化成了水,垂在花瓣下,娇嫩的看着令人疼惜。
鼻子凑上去,香的甜腻。
收拾房间,擦桌子,擦地...忙乎着时间已过去大半。
中午在孩子大伯家里吃的饭,一个牛肉胡萝卜火锅,吃的畅汗淋漓,又辣又欢。
午后,房顶上的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声音偶尔大的像山崩。
我抓把地上的散雪,捏成一团,沁凉沁凉的,继而扔向远方。
孩子大伯一家要去合肥过年,把家里的八哥托付给我照料十来天。八哥的“你好”说的清脆流转,逗的孩子围着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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