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醒来是在一个木屋里。里面的装饰显示了它的主人可能是个猎人,鹿头,猎枪还有动物的毛皮。整间屋子非常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一个柜子,还有两个长凳,但是却有两扇门。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就坐在这里。坐在这里之前的事情真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而我唯一能记起来的就是脑袋里面机械女声的话
“第十九次失败”
十九次?那前十八次我又经历了什么?这又是第几次?我为什么想不起来?我是什么实验品么?我要怎样才能做到“成功”?我不敢细想了。我浑身发抖,仿佛身子还处在海啸草原狼牙刺的应激反应中。对,我还记得这个。不过景象非常模糊,像是打了马赛克。
我得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力,不然我会因为脑袋里面的想法而崩溃。
我起身踹了踹柜子,没听见什么声音。无论是桌子椅子还是其他东西明显积了很多灰尘,连那油灯的芯都快要烧没了,不知道还能亮多久,所以长时间没有人居住柜子里难保不钻进什么小动物,比如蛇啊之类的。
但还是不太保险,我在屋里转了转,在墙角处发现一个拨柴用的长铁钩。我用它勾在柜子的把手上。我捂住口鼻还是有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喷涌而来,这柜子密封性还真好。我只能看见一只匕首躺在黑色的液体中。我想了想还是把它拿出来了。匕首的鞘上面有精美繁复的花纹,但它们却组成了一个诡异的大眼人头像。这图腾式的纹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擦裤腿,暗箱抽屉,黄书。红色微型摄像头
我又取下那只猎枪观察了一下,是一只三筒猎枪。一只枪管装散弹,另一只枪管装步枪弹。幸好弹夹里没有任何子弹,因为我不会用。我摩擦枪把隐约感觉到一个凹馅,就着那晦暗的油灯我发现了一个字“礼”。
就在我准备把枪放下去观察其他东西时,突然房门外传来了“咚,咚”脚步声,体积很大,我脚下的地板居然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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