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刺耳的尖叫把我从梦境中彻底的拉回,努力的睁开疲惫的双眸,想探寻声音的来源。
我努力的睁开眼,看着我的眼前嚎叫不停的某女,鸡窝式的发型依旧没有扰乱她不断嚎叫的心情。
我皱着眉,愤怒的看着她,不满的心情到达极点。
那位头顶鸡窝头的大婶凄然的转身看向我,柔柔的对我说:“晓儿,你的外交行程什么时候开始?”
我挑眉诧异的看着她:“一点!”没有任何的停顿,我懒懒地说着。对她的问题不明所以,心里更是嘀咕个不停。
眼前的某女正是我高中,大学连带我同事的死党。看着她一副晚娘的表情,心里有说不清的窝火,努力的撑开那双打架的眼皮。
“晴,怎么了?”我懒懒的说着,眼皮都懒得抬。昨天到四点才睡,可是好不容易睡一会儿,但是那个跟随了我26年的梦再次出现在我的梦里。
累——全身酸痛,那个梦从我出生就开始纠缠着我,但是好像最近一直没有再出现,但昨天晚上却一直缠绕着我。
那个无止境的梦昨夜不知道缠绕了我多久,只要我一闭眼就不断的出现那些只有在电视里才会出现的镜头,每次都可以看见不同的场景,感受到不同的忧伤。但是醒来却是一场春梦,可能所谓的“春梦了无痕”就是如此吧!
我用力的揉着太阳穴,从额头传来强烈的痛楚清晰的告诉我,那个是真真切切的梦。
“晓儿,我对不起你!你看——”没等我反应过来,雨晴就把我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拉回来。“妈呀!十二点半了!不是让你十一点左右叫我的嘛?”嚎叫的声音底气十足,丝毫没有本分刚睡醒的样子!
我顾晓就是人人闻风丧胆的王牌外交官,从来都是我堵人家的份,但是今天却创下了史上第一次迟到。我用异常快的速度,焦急的声音在房间里奔驰着。雨晴看着那个忙着翻了天的身影,眼底脸上闪着愧疚。
“呼~”终于整理好了,但是时间还不来不及。我那个火,朝她狠狠地剜了一眼,雨晴居然忘记提醒我,等我晚上回家不拔了她的皮。风风火火的赶到了会议大厅,终于还是被我赶上了,使出浑身解数差点就完了。今天是会见圣基茨和尼维斯的总统,要是迟到了不是个人问题,可是关系到国家名誉,我暗暗的呼了口气。
“顾晓,你今天差点迟到了!”部长的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责备,但是这个连撒谎和责备人都挂着淡淡的笑容的男子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我低头歉意的垂首着,没有丝毫的辩解,心里却在拼命的骂着雨晴。
我眼前的这个部长虽然看上去只是三十多岁,可是来头却不小,国会的代表,政委的秘书……有名的笑面虎。
“资料整理的怎么样!”他说话永远是这么直接,没有丝毫的废话。我含笑的把手中昨晚奋斗了大半夜的资料递给他。
“你去准备下吧,巴斯特尔(Bassetrre)马上就要到了!”依旧是含笑的脸,儒雅的看不出半分的怒意,但是口气却格外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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