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冬日的太阳收起她的最后一丝热闹,
涨红着脸慢慢消失在地平线的那方时;
当寒冷的风撕去最后的伪装,
歇斯底里的摇动着世间所有苍白的物体时;
当温婉的小河停止她最后一条涟漪的欢腾,
渐渐被薄冰遮去她最后浅绿的躯体时。
我,
面朝西方一次一次轻声呼唤:
你的名字,
想,
用最想你的心去让你感知,
不堪一击的思念被夕阳带到了九霄,
被寒风吹散在了枯黄的树头,
被薄冰隔绝在了水平面以下。
怎能想你如此深?
坚硬而萧瑟的水泥路向前延伸,
道两旁的草树尽皆一片祥和,
死寂,
让人看了有哭的冲动。
路旁的小沟里早晨结的冰还没有化去,
坚守执着,
因为,
这天又会很快回到最寒冷的时候,
它会越来越厚的。
就如我的思念般,
在每天的深夜越来越深,
刻意自己的忘却,
是对自己的背叛和残忍。
鞋底和坚硬的水泥,
碰转发出的声响,
单调和无力,
转过一个路口,
以为是人声鼎沸,
但还是凄冷,
漫漫没有尽头的路。
怎能想你如此深?
但是,
思念,
终于抵不住时间!
---于江南无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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