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休,嘿-咻,啊!累死了!”我正吃力地走在雪地上。“加把劲,快到他们的住处了!”一个略显年迈的叔叔说道,“静静呢?”“我在这儿。”一个女孩子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好了,你们可别走丢了。”“好。”
这次,我和同学“静静”,还有生物学家“王博士”,共同来到冰原,此次前来是为了调查一个神秘事件,具体情况还得听“原住民”解释。原住民说:“可真是太奇怪了,我们储备过冬的坚果频频被盗,偷盗者不是人,根据脚印来看,应该是种轻巧的小动物!每次我们冲出去查看,却只能看见他们白色的身影在远处的雪地上窜动着,最后消失在雪山中。我们不知他是什么,便叫他“白影”。你们可得帮帮我,最近我都没睡上好觉,总觉得有人在旁边锯东西,可把我吓坏了!唉,我问一下,这世界上没有鬼吧?”“放心,放心,没有鬼。”王博士说,“我们会帮您的,但在这之前,我们还得…”“还得借宿一宿!是吧,静静?”我调皮的接上了,静静静静的坐在一旁,别人说了什么,她没听到,所以也没回答我。她的目光始终在窗外跳动的小家伙身上。
第二天早上,我们带好装备,刚想出发,但王博士却给了我们每人一幅墨镜。“哇,是要耍帅吗?”我问“当然不是”王博是回答,“雪所反射的光,照到眼睛,是要得“雪盲症”的。我虽然是生物学家!但这点小知识还是懂的。”
我们进入了雪山,我在兴奋地唱歌,静静沉默不语的走着,博士正在看地图。慢慢地,博士有点不耐烦了,对我喊:“唱什么唱,引起雪崩,怎么办?”我吐了吐舌头,把头扭到了一边。忽然,我看见了一旁的松树上有个白色的小动物。我还没看清,就叫了声:“松鼠!”博士回头一看,问:“哪有啊?”“咦?哪儿去了,刚刚还在那儿呢?”我揉了揉眼睛真的找不到了,我们只好继续前进。可是生物学家,地理不行,我们迷路了!好在,一位好心的猎人将我们带回了正道。不然我们还在那儿打转呢!
第二天就这么平静的度过了。
第三天,我们进入了峡谷这儿,有不少黑色的岩石从雪地里突出,地面也坑坑洼洼,很不好走,还得应对各种各样的冰缝,一不小心就可能掉进去,很难爬出来。我们一只手拿着手杖去试探前面的路,另一只手抓着前面人的手。我能感觉到静静的手在颤抖。
峡谷的尽头是一个大冰川,这儿可真是太漂亮了,阳光照在冰上,发出七彩光芒。可以想象,这冰川从前是一条巨大的瀑布,但当他喷涌而出时,被瞬间冻结,才成了这一壮观的景象。我们正在赞叹不已,静静则因太高,不敢往下看,她正望着天际的云朵,然后挪王博士身边,问:“王…王博士,你看,那云,又浓又密,是不是要下雨了?” 王博士抬头一看,脸立刻阴了下来:“糟糕!是暴风雪!快!找个合适的地方搭帐篷!”我们快速回到峡谷,在一个巨石下挖了个近一米深的雪坑,挖出的雪堆成了一座小山。然后我们在坑里搭帐篷,这样能保证帐篷不被风吹走。随后我和静静修理雪坑,王博士负责大帐篷。我们分工合作,总算在暴风雪来临的前一刻进入了帐篷内。
晚上我可睡不着,想着外面刮着的暴风雪,心情激动得很,想找人聊聊天。但胆小的静静早已将头埋进了睡袋我也不得不睡觉了。
第四天,不幸的事发生了,我们最大的一箱干粮——一箱坚果,被风吹走了。王博士说以我们剩下的干粮,估计没几天就要回去了。我们很失望,只好分头去找箱子。暴风雪过后,地上的积雪厚厚的,踩上去“咯吱、咯吱”的。我无奈地盯着远处的岩石、岩石——不对,那是箱子!他只露出了一角,上面站的是—?是—?“未知生物”!!!它很像松鼠,但比松鼠大,有个足球大小,浑身雪白,毛茸茸的,尖耳朵,尾巴细细的,有它身体一般长。他咬破了箱子,手上正捧着一个坚果,我的目光与它对视了,我急忙去叫博士。我们赶来时它还没跑远,博士看见后惊讶地说:我,我从未见过这种动物!他是那么洁白、漂亮!我,我可以确定,它是种啮齿类动物!它那宽扁的脚长能让他在雪地上飞奔!还有!它们爱吃坚果和拿木头磨牙,所以坚果被盗和锯…锯东西的声音都是它们干的。”博士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正在喘气呢!
静静也小声说道:“那个,我好像见过它,就…就在居民的窗外。”“对对,松树上的小动物也是它!”我叫道!“哼,看来它跟着我们一路呢。”王博士笑着说
后来,王博士来到我跟前,问:“怎么样,你取个名字吧?”我看着“白影”在那为数不多的雪松间隐隐约约身影,笑了:“就叫它“冰原雪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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