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深圳才两三个月,不管走到哪,依旧是对我的茶保持着如痴如醉的芳心。
喜欢四处奔波的我同时也喜欢在包里放些小书,无聊时打发打发时间。偶然,对《泡泡文人,泡泡茶》一书有着浓厚的兴趣。
那是一个即将启程到深圳的日子,来到火车站时,火车站候车厅人数寥寥。离发车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翻开书包看看有什么书可以看,发现我不小心放在包里的那本薄薄的小书,于是乎就拿出来饶有兴致的看起来。
对于已经在大学和茶打交道三年有余的我,起初还以为这书和一般的泡茶书一样,是教我们如何择水、泡茶。翻开第一页,是作者陶文瑜作家的开场白。从他的语句里感觉他有一种特别的亲和力,就像一位老茶客。平淡、真诚的语气,真实地语言让人一读就能读到心坎里去,而且里面有很多作者自己的想法,一个有思想的人写的一篇有思想的文章,再以幽默、恢趣风格结尾,让我对其充满好奇。
作者说“文人终究是悲哀的,只能喝喝茶,乌龙乌龙的过一辈子。”但所写的书中,全是文人与茶的茶缘,全是智慧,或许这就是欲扬先抑吧。
作者说“一篇序往往从废话开始,结束时又是废话,这有点像喝茶,第一泡倒掉,最后统统倒掉。”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或许这就是作者与茶的茶缘,一个和人生有关的话题。对了,作者还说了一通话让我着实不解:“白驹过隙,东山丝竹,且洗干净茶壶,阳春三月,杂草长莺飞,重泡文人重泡茶。茶是新茶,文人是老文人。或者茶是守旧的茶,文人是维新的文人。”读完整本书后却又似懂非懂。
从地图上的记忆到唐宋枝头,到杯子里的明清,到昨日新茶,再到外国文人中国茶。从古至今,从中国席卷整个世界。杜育是我第一个看到的茶人。他在晋朝的山水间起灶生火煮水烹茗。水从岷江来,取水的人或许就住在岷江边上,他知道江水哪里的最鲜。喝茶的陶器产自东隅,是诗人日常的珍爱之物。他是有备而来的,一起有备而来的,是古今中外千千万万个文人。从作者的口中,我了解到了每一个文人都与一段非同寻常的茶缘,但唯一相同的一点是他们都牵动着同一个话题,:人生无论是炊火灶前,还是石鼎之上,都有一个喝茶养神的地方。远去的茶人激动地将那杯稀松平常的茶水诠释到那么远大的生命态度与理想上。突然感觉自己从普遍的泡茶过程中解脱出来了,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就好像脱离现实的文人一样。
我一直从现实中寻找理想,忘了手中一直端着那杯茶。或许终于一天我会明白陶老师的那段话,或许到了那天,我会很幸福的回到尘埃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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