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立于数年之久的大寒之下,窝在陋室观虫墅。忽思念如抽丝,牵吾于年少有四,繁星盏盏夏风如扇,家父携我与墙角,草丛,石阶间,用水灌,管吹,灯照,网扣,学虫叫等法,捕捉数只蟋虫,不喜且无用之辈当场散之。期间因吾恐虫咬,二人手忙脚乱,放走了“大将军”,如今看来,似荒诞,似儿童,似吾师,似吾友,好不快活!
选虫如选将,亦如人之角色,于浩瀚之中,恕不似虫,求一隅安身,求一名立命,倘若想做常胜将军,终躲不过名利的扣网。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闪烁不及繁星,声震不及虎啸,又何必孤注一掷而求之。
若人生了然无趣,
又与蟋虫有何异?是做选虫之人,抑或做被选之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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