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有三把刀:砍柴刀、菜刀、餐刀。
餐刀有些自卑,羨慕砍柴刀和餐刀。
每次做飯,主人總拿菜刀。
「嘶噔、嘶噔」,白菜、青瓜切片;「咚咚咚」,肉剁成碎末。
餐刀總羨慕:「要是我也能像菜刀,給主人切菜切肉,那該多了不起。」
每次砍柴,主人都拿砍柴刀,到林中砍樹。
「喀擦喀嚓」,刀砍樹;「噗——砰!沙沙沙⋯⋯」樹倒地。
餐刀更是望洋興嘆:「真帥!我要是會砍柴,多妙呀。」
一日,主人烤披薩。
出爐,披薩熱氣騰騰,香噴噴。奶酪、番茄汁,熔成白酥油、紅岩漿。
「披薩好香啊,開飯啦!」
主人抓起披薩。
「燙燙!哎呀,汁水掉了,可惜呀。切吧。」
主人拿餐刀,切披薩。
披薩欣慰:原來,我也有價值。
披薩中間軟,好切。刀一劃,「喀滋喀滋」,像劃在布上,面餅裂開。
可外邊⋯⋯
「外邊好硬啊,都成餅乾啦。不好切。掰餅乾吧。」
可手掰也掰不開。
「還是刀切吧。」
主人重拾餐刀,刀刃摩擦披薩外緣。
「哈哈,我這是砍餅乾啊。不,我這是砍柴。砍柴,砍柴⋯⋯」
廚房「單曲循環」一首歌——主人唱「砍柴進行曲」,歌詞重複一個詞「砍柴」。
BGM,餐刀「友情提供」,音效「嘶嘶咚、嘶嘶咚」。
餐刀心花怒放:耶,夢圓了。終於,我也會砍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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