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悬在头顶,亮的刺眼。
今天的土有点硬,我锄地很艰难。
俺大累的坐在田埂,一个劲地抹汗。
锄完这二亩半,就解开包裹吃饭。
我趴在草丛里,瞄着敌人从身边过
周围战事不断,枪声此起彼伏,炮声连连
脚上的鞋很薄,似乎冻僵了没有一点知觉
一个近炮袭来,我低下的头顶被土盖着,听觉湮灭
夜幕降临,身后就是据点,探照灯来回晃荡,映着鹅毛大雪
我在隐蔽处挪的很慢,过了这一段才能到大路上屏息狂奔
等到把战况和前线情况交给班长,我才能稍作吃喝休整
夕阳刚要落下,肚子有了饿意
老伴在床上坐着,好像又睡着了咦
儿媳去串门还没回,晚饭想吃拌面也不知会不会做
我掐灭半支烟,半弯身子移动,掖到床边破口袋里
孙子来了,没啥好吃的,等老伴醒了让她找点
他问为啥口袋里有烟头,我说太呛明天抽那半只烟。。。
备注:我的爷爷王战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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