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海
(情绪记录文/没有进行心理学专业性考证)
昨晚,做了关于子人格的意象对话。提及子人格,我不免会将其与双重人格、多重人格联系在一起。与边缘性人格一样,我对双、多重人格有一种极致美的兴趣感。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我们均生活在白色地带,即使偶尔有点负面情绪,也不过是走进了灰白地带,随时就可以回归白色世界。而边缘性人格,双、多重人格在我看来可以兼顾活在白色、黑色以及交界的灰色地带。
那句‘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形容这群人很合适,但我愿意改成‘他人惧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怕还是会怕的,对于带有过多愤怒人格的人,天使变成恶魔将人类屠杀只是瞬间的事。
昨晚我从梦中醒来,我与家人在路上驾车游玩。母亲怀有身孕,路上并不平稳,我很担心快要生育的母亲的健康。不巧路上的路并不平稳。在一场车祸前,我终于看见,母亲身体上遍体鳞伤的自我伤害。我抱住她,安抚她和她说:别怕,没事的。
一个带着希望与绝望的女人,一个焦虑不安的女儿,一个抵抗一个保护然后拥抱。我平静的看着手机上的时间:5:45。
睡前的意向,似乎有这样类似都场景 。一辆绿皮火车上,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两个女孩。一个白色长裙,一个黑色长裙,她们一个像天使,积极向上;一个像恶魔,消极低靡。我趴在桌上,梦里仿佛看见两个女孩开始化生成许许多多的女孩子:快乐的、悲伤的、骄傲的、愤怒的、幸福的、失落的、天真的、孤独的、坚强的、恐惧的、自信的、悲伤的…她们环绕着我,每一个情绪女孩都带着我过去生活的碎片。直到我缓缓醒来,我对面只剩下一个平静的自己,我们拥抱,我睁开眼,回到现实的世界中。
时间倒退,上回车前,我以前的家里。当我走到那熟悉的门前,打开房门后,搭档问我:“里面是一副怎么样的光景?”我说:“这是一栋布满灰尘的房子,似乎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了。”而后搭档示意我可以是否愿意打扫这栋房子,我表示愿意。
那就从楼顶开始吧,这有妈妈年轻时、哥哥与我孩童时种下的花花草草,有些我甚至叫不出名字,却使楼顶变得更加美好。我记得,那时都中秋节,我总是会要求妈妈给我带一床被子刀楼顶,我说:“这是一年月亮最圆的时候,我要赏一晚上的月。”可是我没有一次熬过了十二点,每当我醒来,也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我很生气,责问妈妈:“为什么要把我抱回来?呜呜呜...我又要等一年才能看见月亮了...呜呜呜...”我妈每次都说:“怕你着凉,你不信你去楼顶默默被子,那潮湿的。”我飞快跑上去,跨过木质楼梯,果不其然,她没骗我。就这样,我喝月亮的偷情每次都已失败告终。
告别了我的秘密花园,我来的三楼,这是我们经常吃饭的地方,尽管后来爸爸妈妈离婚后,这再也没有干净过。我看见小时候,妈妈仅有做过一次肉粽的场景。这是瑶族新年才做的一种肉粽,以糯米和猪肉为主要原材料,烧焦的稻草把糯米染成蓝黑色,用野蕉叶包起来,拿竹条捆起来,竹条可以做成长绳,女孩子可以将肉粽背在身上。做好后将其蒸上一晚上。尽管我并不怎么吃这个肉粽,主要是过年吃的太多了,而这个肉粽过几周炸一炸超级好吃,但是我最喜欢早起掀开时的喜悦,这是迎接新年的味道。
那时,我笨手笨脚要帮妈妈,她和我说:“小孩子不能摸这个,摸了神灵就不给我我们实现新年愿望的机会了。”我信以为真,长大后,她才告诉我,怕我把肉粽原材料毁了而已。
二楼,是我们的卧室和客厅,我的房间看不见日出,只能看见日落。小时候我们一家人喜欢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喜欢跑到哥哥房间看动画片,虽然我总是被哥哥骂,因为每次都在他床上睡着,搞到最后只能一个人睡床头一个人睡床尾。我哥那时啊,可讨厌我了。但是我可以看动画片这就够了。
一楼,很长时间里,只是拿来放车,却也还是有许多回忆。那时一楼还有一张床,我在这睡着了,醒来发烧了,父亲急忙背着我去医院;那时在学习与同学一起午休,被同学染上虱子,母亲给我找虱子找到两点多,据说我趴在她的大腿上睡着了。
时间是沙漏,渐渐的让悲伤沉淀,留白留给美好。许多悲伤的回忆,父亲母亲的持续争吵伴随着一个人离开这个家然后就没有家的感觉了,后来那些一个人在雷雨交加的日子里开着灯入睡、一个人打扫屋子却再也等不到团圆饭的日子都被快乐的日子掩盖了。可是一个天生喝恶魔就这样如影随形都陪伴着我。
简简单单的意向,没有分析,我却感受到我的心房布满灰尘、我的子人格极度不安。但是正如我的梦境,我会努力拥抱黑暗的自己的,会吧,也许会的。
清早,鸟儿开始叽叽喳喳的喧闹着,空气里漂着清新的味道。大地在夜晚偷食月光,在白昼将月亮的思念传递给太阳。我喜欢静静的躺着,让鸟儿吵去倦意。而我可以在这片刻里得到短暂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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