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5)

少年心(5)

说文：南岸风云

全名：少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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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我不得不承认，自八四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镇中心中学以后，我的成绩日趋下降，父亲都认为是画画分散的我的精力，父亲教育了我很多次，我都当做耳旁风，那时候我对画画入了迷。老师们对我头疼不已，他们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处理我，除了语文和历史的成绩还说地过去，别的都是一塌糊涂，老师们都对我冷冰冰地，甚至怕我参加考试，怕我给他们丢脸。而美术老师却对我倍加爱护，但是他的美术功底很不让人服气。

那个时候我的想法比较单纯，我想在没有美术老师的情况下梦想成为一个画家，最大的想法是把哥哥临走时的那双手画下来，它对我的印象太深了，我无法拒绝它的诱惑。

仔细说起来我感到脸红，别人上初中用了三年时间，而我则用了五年。这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我自己有数，我遭别人的白眼和蔑视是家常便饭，后来我几乎麻木了，上课时我屌儿浪荡下课我就找机会打架，我开始放纵自己的青春。大家都知道我并不笨，成绩却老是上不去，其中的原因谁也说不清除，这种状况的根本改变得益于我的转学。

父亲在函授毕业后，我家的人就全部转为非农业户口，他也成了一个公办教师，在村里他得到了应有的尊重，为此他倍感欣慰。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爱面子的父亲对我毫无办法，只要他一看见我就气不打一出来，因此我们爷俩经常发生口角。最厉害的一次是他关上门教训我，我漠不关心地样子终于惹火了他，他顾不上斯文扒下鞋子就抽我，万般无奈中我闪出了门并顺手拿起了门口的一根扁担要自卫。我的这一举动使父亲很伤心，但是从那以后他也明白了十七岁程林也许再也不会接受他粗暴的教育方式了。他一气之下烧了我所有的绘画，并把我的书籍全部扔到了大街上。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混小子，永远也成不了器。在他的骂声中我跑出家门，到了凌云水库边，我想和哥哥说说心里话，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愧，泪水无声地流下来。说实话我也不想让人看不起，我也想光宗耀祖，在水库边我一直坐到母亲哭着把我找回家，那个晚上我疯狂地向水库的对面扔石头，激起的水花虽然我一点也看不见。

经过这次事件，我在父亲的安排下又回到了我们村的中学念书，这样一来父亲可以随时监视我。

谁也没有想到，我的成绩慢慢地好了起来，这可能是村里老师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对我格外照顾的原因，也可能是远去的哥哥在冥冥中帮了我……

其实谁也不会想到，我为了证明自己下了多少工夫。我逐渐使父亲放下心来。

和我相反最让父亲自豪的是我的弟弟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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