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片有知了唱歌的树下,乘着七月的风,听他们此起彼伏的歌唱。
人就是不能太狂,昨天白天激情满满地说要好好读书写字,昨晚上就颈椎复发,头疼欲裂,难受了一整夜,睡睡醒醒,醒醒睡睡……
下午扎了针灸,强了一毛钱,只是还是很怕冷,裹着衣服围巾觉得好了点。
但耳朵每过阵子都会嗡一阵,真的是苦不堪言!
朋友群里的朋友在讨论自己家的新房子。想想我自己,从小到大都没住过新房子。
小时候住了新盖的三房西屋,然后简陋的只有门窗。在里面住的第一个冬天还煤气中毒!
后来哥哥要结婚,就盖了新家的房子,当时玻璃还没装,就进去住了几个月。北方的春天风沙大,新房子又坐落在村子边缘,房子的前后左右都是空地,所以风一吹,满屋的沙和尘土,母亲为了防尘,便用了油纸(厚的透明的塑料膜)蒙上窗户,就当作玻璃。
不管怎样,春天还算不错,到了夏天,热不热是次要的,主要是蚊子,咬的人受不了,尤其搞不懂,为什么那会儿的蚊子咬人不说,还喜欢在耳朵边嗡嗡嗡,吵得人无法入眠,唉!想想不要太痛苦!
就在那个秋天来临的季节,我去保定上班了。而那套房子在我去上班后也装修了,我也只过节假期间才回家住几天,嫂子进家后,感觉家已不再是我的家了,尽管房子是新的,但内心总有强烈的疏离感,那种家的温暖和安全感不复存在。
在保定,我住单位的宿舍,刚去的第一个晚上,房间里的灯是坏的,摸黑住了一晚,第二天主任说让电工帮我修下,但迟迟没有见电工,还是我们办公室的同事帮我搞好的。
我是个气场不足的人,也可能是胆小的原因,住在宿舍的前几个月,每晚都梦到有人压着我,使我不能呼吸,不能动弹,等从恶梦中挣扎着醒来后,又怕得不敢睡去,看着时钟的指针一点点移动,每每天快亮时,熬不住,沉沉的睡去。上班又天天迟到。
还好同事少,大家都很和睦,股长也很担待我,没说什么。
但夜晚要来临之前,我就开始害怕,不敢一个人去睡。在我同层楼里,有两个男同事因为家远,偶尔会住宿舍,我便跑过去玩儿,到快睡觉时,我央求他们,留我在他们房间里睡。
当时太年轻单纯,也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单纯善良,竟没有往坏处想。
现在仍然记得那两位哥哥,铁军,刘刚!
后来他们还是哄我,让我回自己的宿舍睡,但是我又怕早上迟到,那个铁军哥便起床后,便敲我的门,把我叫醒。
想想好温暖!
这样快乐的日子没有过多久,办公室分了十多个新人来,人多事儿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来了,那个宿舍也住进了三个人,每天变得热闹了,但不开心也多起来,只是再没做到被人压上身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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