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时(或者是翻滚时)大脚趾崴了,走路困难。
第二天上午军训快结束时去看了校医,医生说:“肿了,休息会儿吧。快结束了。”“下午给你开张假条吧!”我连连说好。
校医给我开了半天的假条,但我下午还是去了。晚上脚趾更疼,又不用训练(夜训主要聊天打屁唱歌),我就让袆带上我的假条,晚上没去。他们夜训时,我去澡堂了,洗澡的温度正合适(越晚去温度越高),后来又洗完了衣服。
第三天早,教官没来,另一个教官让我们跑圈,看见脖子扭的那个在休息,我也坐了过去,脚趾扭伤了还跑个啥!后来一大群人都没跑,或者只跑了一圈。
再后来,教官来了,开始组织训练,我也坐在他们后面没去。少了我,缺了个人,我的搭档说:“浙江温州那个挂了。”我有点气愤。教官问我:“你怎么了”,我直截了当地回他:“脚趾扭了”,前方的人群扬起了笑声。脚趾扭伤不算伤?我心里想。可能确实不算什么。
我心里也觉得自己好像是特权阶级,是病号,不用训练,可以休息了。我很累(当然大家都很累)心里不太想训练了。这是我之前的心理。
后来脖子扭的和我说:“你还是去吧,他们正好缺一个。”我说:“那你的搭档呢?”,“他和别人配对了”。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训练,能学到东西,却因为一点小伤不训练了,何其可笑!一定要训练,死了也要训练,甚至活着就是为了训练,活着就是为了每时每刻的训练。
我走上前去,回到了队伍中。选拔18个做持枪动作的人后(我没选上)我想:我自己之前说来特战队只为过程,但其实没有没有结果的过程,结果越多越大,你进入的过程就越长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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