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有让你一见钟情的人。
只是有些人相遇的太晚。
作为男人,很难拒绝一个和你有相同趣味的女人。
在《人民的名义》中,高育良几句话就被高小琴打动,并深爱上了她。
我不觉得高育良想找漂亮的女人是一件麻烦的事。
只是她那么有学识,见地那么深刻还那么漂亮,高育良才以为遇到了灵魂伴侣,并深深为之折服。
只不过我的境遇有些惨,我遇到了大我十岁的女人。
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在生存压力之下人能迸发出几倍于自身的力量,用来觅食和与自然斗争。
可一旦失去了生存的压力,不再为食物担忧的时候,便会转向实现自我价值的蜕变。
马斯洛的自我需求是需要实践的。
我此时就在实践着这种蜕变。
只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精神出轨。
好长时间不敢去剖析这种心态。
这源于我对妻子的爱,还有对家庭的责任。
我感觉一旦我彻底释放心里的压抑,想找到共鸣的心就会发动叛乱,占领理智和责任。
以至将自己完全自绝于家庭。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它在不断的蚕食,不断的暗示。
暗示我根本就不爱妻子,蚕食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责任感。
这种力量来源于我和妻子的生活方式,知识,甚至是认知层次的差异。
她永远那么简单,整洁。这么多年,只要我和她谈论菜价,她会滔滔不绝的说上半个小时。
她脑袋里的东西对于我来说基本上是工具箱。
我能在里面翻出任何关于生活的鸡零狗碎。
可当我和她说起我认为的历史,科技,人文,情怀,我的工作,甚至是门前小清河的变迁时,妻子总会微微一笑,这些你懂就行了,我只要照顾好这个家就行了。
总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
而这个大我十岁的女人,是在图书馆遇到的。
没有狗血的剧情,没有意想不到的相遇,只是在听课时有了不同的意见,之后才相识的。
那是一种惊艳,不是无的放矢的称赞。
惊艳于她独特的见解和渊博的知识。
我们总能在话题上表达出一致观点,总会不约而同的想到一个点上。
甚至有时候我们相视一笑,我就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我也会想到的东西。
一聊天就是几个小时。
分开的时候那种意犹未尽就像小时候吃的西瓜。
撑破了肚子也想继续塞进去一口。
我想马斯洛一定是先知。
他知道我会看他的书,也知道我会从中照出我心里所有的想法。
在一个人身上实现不了的自我需求,会因为不满足而继续在下一个人身上寻找。
直到找到。
才能填补心灵上的空缺。
不过前提是你已经不再为生存奔波逃避。
我把一见钟情写心里的阴暗面,把保持距离刻在心里的朝阳面。
努力不去破坏现有的一切。
努力去对抗那个蚕食我理智的情愫。
告诉自己,喜欢不一定得到,更不应该去破坏那种默契。
想想就行了,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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