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是结仇?
“我即世界”这句话,算得上是这世上最神秘的几句话之一吧。
但是,当我越来越能认清自己的仇恨的时候,我却越来越能感受到“我即世界”这句话的神秘。
1.仇恨是一个科学事件
我现在,发现,
似乎所有的负面能量的根源,都是两个字:结仇。
而仇恨,本就是一个科学事件,
当我心中带着误会,带着对别人、对自己错误的看法,
去与世界和自己打交道的时候,
因为我意识不到自己搞错了,
所以自己会一次又一次地被某个、或者某类事物所伤,
当我见他一次被他伤一次,见他一次又被他伤一次,带着“菩萨心”努力想劝他改变又再被他伤一次,多伤几次,可不就结了“不共戴天之仇”了嘛。
2.结仇、翻脸
仇,从何而来?
从误解而来,从“我搞错了”的事中来。
“我搞错了”的“搞错”,即是“对妄想的魔性地认同”
——我执。
什么是结仇?
我能抽象地感觉到,
当我觉得我被搞了,就是结仇。
象征画面1:结仇模式。
就好像在一个空间中,
只有我和一片大海。
突然一个浪打到我身上,我觉得我被浪搞了,
“你TMD凭什么搞老子”
于是手一挥,扬起一个浪再打回去。
结果这个浪的能量在海里回荡、回荡,
又结成一个浪打回我身上,
我以为我又被浪搞了,
于是就这样不断的搞回去、被搞,
搞回去、被搞,
心里越来越无助,越来越疲惫,越来越愤怒,越来越拼命:
“你TMD能不能不要再搞老子了!看我不整死你!”
——这就是结仇、翻脸。
象征画面2:投影。
另起一个空间,
这个空间里有人、世界、和一个水晶球。
一个人,站在房间中,手里摸着水晶球,看到的就仿佛是玩角色扮演游戏首先要选脸的界面一样,
他在水晶球里里的交互窗口里选择了“浓眉毛”,他自己突然就变成浓眉毛了;
然后他又把选项从房间挪到了沙漠,他周围的幻境突然又从房间瞬变成沙漠了。
他明明是在捣鼓水晶球,向水晶球输入能量,可他所在的世界却跟着发生了变化。
所以,到底是水晶球里的世界是真实的呢?还是他所在的世界、包括他所在世界的能量,只是一个投影?
到底存不存在他眼里所谓的“他向水晶球注入能量”这回事呢?
会不会实际上反而是他的能量才是虚假的,水晶球的能量才是真实的?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做者?这个更改行为史谁改的?
是这个有形的他发出的更改,还是水晶球里的代码发生了更改?
或者会不会,无论他、或是水晶球,都是虚假的,都是投影呢?
力量到底从何而来?何者为真、何者为本?
或者,会不会所有有形的、可见的东西,都是投影,都是借以附身的寄托呢?
一般人看到“我即世界”这四个字,
会理解成,“这个有着我的名字的投影”即是“世界的投影”,
但是会不会这句话的意思,
是
你是一个投影,世界也是一个投影,就连水晶球也是一个投影,
没有内,也没有外,
内的投影和外的投影也不过都是投影。
所有的投影是你,所有的源代码也是你,所有编写源代码的源头也是你。
所以,从投影的角度来看“结仇翻脸”事件,
就是一个投影对另一个投影的仇恨和复仇,
是水晶球的代码能量世界中因为一个“搞错”所结成的“BUG”,
制造出来的一堆错误报告
然后错误报告继续被“搞错”,上升成了病毒——恨意。
然后恨意继续被搞错,复仇能量结成实体。
3.只要我心里还在问自己“我该怎么办?”,心里还有好坏善恶,我就是魔。
我昨天特别特别地烦,本来打算好好学习的,但是我爸来噼里啪啦来说了我一顿,我就开始烦了,“学你MB啊学”。
我先是劝自己“这是一个从误会妄想发展来的念头”,
然后我看得到这个念头在念:“我有多重要、我有多重要”。
但这个烦的能量还在这。
我再去看这个烦的能量,
发现“在劝自己好起来”本身就“特别让自己烦”,因为那声音在说“你该怎样怎样、你该如何如何”。
然后我又识别出了一对打架的兄弟:
哥哥是“指向别人的不该,别人不该这样,别人不该那样”,
弟弟是“指向自己的不该,自己不该想别人不该这样,自己不该想别人不该那样”。
我意识到,在投影的世界里,这个东西叫做“不该”和“应该”,在更深的世界,这个叫“负面心想事成”,
我一直在尝试着创造我不喜欢的能量。
在这边的世界法则里,你闪过一个杂念,就造出一个杂念的实体,你里头全是杂念,你创造的就全是杂念的实体,你里面全是对抗杂念的杂念,你创造的就全是冲突的实体。
若跟着他们的主张跑了,账永远算不完,仗永远打不完。
你或许应该体验一下,如果没有“应该”,你会怎么存在。
你要对谁生气?你要对谁报复?你要对谁失望?你要对谁崇拜?
“应该”就是一种精妙的复仇能量。
它的背后指向着一个很根本的问题:
一个投影如何看待其他投影,的问题。
当一个投影意识不到自己是一个投影之时,
转上几圈误解,就会演化成“应该”和“不该”的能量。
而当一个投影能够意识到“这个东西之时真我的一个投影而已”之时,首先发生的是内在分别心的崩解
——也就是菩提心,利他之心,
整个处世的方法论就会变化,
因为这个“被称为我”的投影根本不够是我,
而那些称作“它”的投影也根本不能是它,
所以第一点,不会有“需要反搞它”的误会,
如果我想要舒服快乐,我这个当下投资下去的就必须是舒服快乐。
本就不存在内外,故而能量也不会有内外,它只是在能量世界中被激活,然后在投影的现象世界被投影显现出来而已。
故而利他之心,不是“我”在利“它”,没有它,只有利我;
故而复仇之心,也不是“我”在害“它”,没有它,只有害我;
故而是非心、不该应该之心,也不是“投影的我”在要求“投影的它”/“投影的我”,
而是在能量世界中,用一个念头压住其它念头,用一个妄想压住其他妄想,也仍然是在用“分割”、“挑刺”、“害人”的能量在喂养魔性。
4.代偿反应.对罪恶感的仇恨
我还有另一种恨——对罪恶感的恨。
罪恶感的情境对我来说很容易出现,
比如长辈的念念念,
比如别人对我的看法,
比如我对自己行为的评价和评估……
这都会变形成为某种形态的对自己的认识——罪恶感
活在世上,我很抱歉的感觉。
我意识到,我其实特别擅长用罪恶感去婊人或者婊自己。
更进一步的是,我对罪恶感是非常痛恨的。
我有一个不好的感觉,
然后我用一种手段(痛恨)去压迫这种感觉,
这叫什么?
——代偿反应。
正是因为你的不好,所以你希望借用反对它,来获得“好的感受”,
欲盖弥彰。
这或许是另一个启示:
恨意跟“自我感觉不良好”,也是成双成对的兄弟,
本质上是代偿反应的后半部分和前半部分。
反过来看,什么叫复仇、什么叫伤人?
刺痛别人的罪恶感,就是伤人。
先通过投影的认同,制造“肥大的自我感”
第一个bug;
然后第一个bug会产生一系列的error记录——警报器拉响,初始的有罪感,
初始的有罪感与肥大的自我感一结合,
第二个bug,“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的罪恶感羞耻心;
罪恶感与肥大的自我感再结合,
自我感奋发用力而要为此做点什么以“证明自己有资格存在”,
第三个bug,初始的恨意,要去做点什么来拯救这一情形的代偿反应;
恨意与罪恶感结合,高贵与低贱争斗,
第四个bug,躁狂模式暴走;
脑子转啊转啊,要解决这一环环相扣的难题,
第五个bug,不断用会让警报器鸣笛的方式,去激活更多的罪恶感,结果罪恶感-恨意-代偿反应-躁狂-模式继续加重。
表现为信仰缺失。幽冥路上的反复回头。
我终于看见了。
说到底,什么是伤人?什么是复仇?
刺痛别人的罪恶感,激活别人的罪恶感,就是伤人,就是复仇。
比如陷人于不义,比如让人无助、脆弱、受制……
都激发了人最原始的“我之为我”的罪恶感。
只要还有复仇,就会有罪恶感,
并且,
只要有罪恶感,就会有复仇,
代偿反应,循环往复,永无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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