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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勇//7.14小暑八日//古风·观六集人物纪录片《屈原》之《九

周勇//7.14小暑八日//古风·观六集人物纪录片《屈原》之《九

作者: 高山流水无情剑 | 来源:发表于2022-07-14 07:33 被阅读0次

      题记:湖北广播电视台出品的六集人物纪录片《屈原》已于近日制作完成,拍摄时间历经四年。该片由诗人、文化学者杨晓民担任策划并撰稿,是第一次对屈原的电视影像呈现,填补了中国纪录片的一项空白。余欣然观之,触动衷肠,诗词抒怀,以表崇仰:效国忠君,事奉楚王,怀疏抱石,汨罗投江。龙船棹桨,千舟竞渡,粽叶包缠,万里飘香。唱罢九歌,上求天问,离骚过后,再著九章。文人雅客,诗词曲赋,文墨源头,汩汩流长。

    《九歌》是《楚辞》的篇名,原为中国神话传说中的一种远古歌曲的名称,战国楚人屈原对其进行了重新创作。《九歌》共十一篇:《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

      今天,让我们一同走进屈原的《九歌》,了解他所创新的《楚辞》中表达的忧乐悲欢。

古风·观纪录片《屈原》之《九歌》感怀二十六韵

君不见,汩罗江水影沉沉,屈子殒志何处寻?

君不见,岸芷还生三户地,风霜己蚀《九歌》心。

《九歌》理想求美政,不懈奋斗历险程。

屈原成人到楚郢,内政外交显其能。

内革楚国贵族制,严明法制力经营。

外联齐国结盟好,戮力西向抗强秦。

任贤用能佐怀王,却触楚贵利益身。

张仪离间楚君臣,保守贵族恨灵均。

怀王罢免屈原职,改革大业遭厄运。

遭贬被逐到沅湘,汨罗江边披发吟。

《九歌》本为《楚辞》名,古老歌谣楚地尊。

屈原呕心沥血创,《九歌》十一篇终成。

屈赋《九歌》最精美,成就巨大乃结晶。

神话传说寓其表,美政理想是为魂。

《东皇太一》《云中君》,峨冠博带云仙神。

《湘君》携手《湘夫人》,两情相悦生爱诚。

《大司命》与《少司命》,掌管命运子嗣承。

《东君》《河伯》兼《礼魂》,司春司河司送神。

《山鬼》朴质细腻真,瑰奇多彩神鬼情。

《国殇》悲壮感天地,颂悼将士为国殉。

楚宗功德英雄绩,山川神祇自然生。

神话历史融为诗,淋漓尽致爱国心。

虽放沅湘忠犹在,忧世伤时愁情真。

荡志愉乐舒心忧,寓情草木讽君情。

君不见,一腔孤愤留天地,满卷忠贞照古今。

君不闻,醉与醒乎谁鉴晓,《怀沙》绝笔泪中吟。

《九歌》的文化内涵———

      《九歌》体现了屈原对美政理想不懈奋斗的历程。屈原行成人礼后,来到楚国郢都开始他的从政生涯。屈原的核心政治主张是“美政”,在外交上主张联合齐国对抗西方的强秦,在内政上主张改革腐朽的楚国贵族制度,举贤任能,严明法制。他辅佐楚怀王积极践行这一政治理想,但在楚国保守贵族和秦国联手夹击下,楚怀王罢免了屈原的左徒职位,屈原的改革大业遭受到严重的挫折。

      《九歌》是《楚辞》的篇名,原为中国神话传说中的一种远古歌曲的名称,战国楚人屈原对其进行了重新创作。《九歌》共十一篇:《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

      多数篇章皆描写神灵间的眷恋,表现出深切的思念或所求未遂的伤感;《国殇》一篇,则是悼念和颂赞为楚国而战死将士。王逸认为是屈原放逐江南时所作,当时屈原“怀忧苦毒,愁思沸郁”,所以通过制作祭神乐歌,以寄托自己的思想情感。但现代研究者多认为作于放逐之前,仅供祭祀之用。

      创作过程:《九歌》是屈原根据江南民间祭祀的乐歌,经过加工创作而成的。标题是袭用古题,据《离骚》:“启《九辨》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天问》:“启棘宾商,《九辨》《九歌》”,都说在夏代就有《九歌》。

      创作缘起:《九歌》者,屈原之所作也。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屈原放逐,窜伏其域,怀忧苦毒,愁思沸郁,出见俗人祭祀之礼,歌舞之乐,其词鄙陋,因为作《九歌》之曲,上陈事神之敬,下见己之冤结,托之以讽谏。(王逸《楚辞章句·九歌序》)

      从《国殇》的情调看,《九歌》应该是悼念在丹淅之战中阵亡的将士的歌辞,具体时间是在怀王十七年(公元前312),丹淅之战之后,蓝田之战之前。《九歌》与屈原其它作品的幽愤风格不同,而写得清新凄艳,幽渺情深。显然是因为利用了民间的素材,融入了民歌的情调,这样比起他其它的作品,风格有些独特。

      名称由来:“九歌”名称,来源甚古。除《尚书》、《左传》、《山海经》所称引者外,《离骚》中有“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乐”,《天问》中有“启棘宾商,九辩九歌”诸语。各书所说到的“九歌”内容虽有种种演化,但可证“九歌”乃是传说中很古的乐章。

      至于屈原用它作为篇名,似乎不会跟远古“九歌”的章数有关,也不一定跟古代“九歌”的曲调相同。可能是取其“娱神”这一点,再结合《离骚》所说的“康娱”、“乐”的意思,基本上属于新歌袭旧名的类型。

      宗教传说:传说九歌本是天乐。赵简子梦中升天所听到的“广乐九奏万舞”,即《九歌》与配合著《九歌》的韶舞。(《离骚》“奏九歌而舞韶兮”。)《九歌》自被夏后启偷到人间来,一场欢宴,竟惹出五子之乱而终于使夏人亡国。这神话的历史背景大概如下。

      《九歌》韶舞是夏人的盛乐,或许只郊祭上帝时方能使用。启曾奏此乐以享上帝,即所谓钧台之享。正如一般原始社会的音乐,这乐舞的内容颇为猥亵。只因原始生活中,宗教与性爱颇不易分,所以虽猥亵而仍不妨为享神的乐。也许就在那次郊天的大宴享中,启与太康父子之间,为著有仍二女(即“五子之母”)起了冲突。事态扩大到一种程度,太康竟领着弟弟们造起反来,结果敌人——夷羿乘虚而入,把有夏灭了。(关于此事,另有考证。)启享天神,本是启请客。传说把启请客弄成启被请,于是乃有启上天作客的故事。这大概是因为所谓“启宾天”的“宾”字,(《天问》“启棘宾商”即宾天,《大荒西经》“开上三嫔于天”,嫔宾同。)本有“请客”与“作客”二义,而造成的结果。请客既变成作客,享天所用的乐便变为天上的乐,而奏乐享客也就变为作客偷乐了。传说的错乱大概只在这一点上,其余部分说启因《九歌》而亡国,却颇合事实。

      这里特别提出这几点,是要指明《九歌》最古的作用及其带猥亵性的内容,因为这对于解释《楚辞·九歌》是颇有帮助的。少司命一说是主宰人祸福的神。

      来源考证:关于《九歌》内容来源,王逸认为是屈原仿南楚的民间祭歌创作的。朱熹认为是屈原对南楚祭歌修改加工,“更定其词”(《楚辞集注》)。胡适则认为《九歌》乃古代“湘江民族的宗教歌舞”,“与屈原传说绝无关系”(《读楚辞》)。今人多取朱说。

      《九歌》由于以民间祭歌为基础,所以具有楚国民间祭神巫歌的许多特色,《汉书·地理志》说:“(楚地)信巫鬼,重淫祀。”《吕氏春秋·侈乐》也说:“楚之衰也,作为巫音。”所谓“巫音”,即巫觋祭神的乐歌,这是《九歌》与屈原其他诗篇的不同之处。但是,作品中如“载云旗兮委迤”、“九嶷缤兮并迎”、“吾道兮洞庭”等诗句,“老冉冉”、“纷总总”等习用语,又与屈原其他诗作一脉相通。因此,它应当是屈原诗歌艺术整体中的有机构成部分。

      总体评价:《九歌》是以娱神为目的的祭歌,它所塑造的艺术形象,表面上是超人间的神,实质上是现实中人的神化,在人物感情的刻画和环境气氛的描述上,既活泼优美,又庄重典雅,充满着浓厚的生活气息。

言论评述:《九歌》《九辩》,绮靡以伤情。——刘勰《文心雕龙·辨骚》

      朱熹曾评《九歌》:“比其类,则宜为三《颂》之属;而论其辞,则反为《国风》再变之《郑》、《卫》矣。”——《楚辞辩证》

      清代陈本礼曾指出:“《九歌》之乐。有男巫歌者。有女巫歌者;有巫觋并舞而歌者;有一巫唱而众巫和者。”——《屈辞精义》

      闻一多曾将《九歌》“悬解”为一出大型歌舞剧:“(《九歌》中的)这些神道们——实际是神所“凭依”的巫们——按照各自的身份,分班表演着程度不同的哀艳的或悲壮的小故事,情形就和近世神庙中演戏差不多。”——闻一多《闻一多全集·楚辞编》。

      作品影响:《九歌》是中国古代汉族诗歌集。《九歌》相传是夏代乐歌,[8]后遗落民间。民间在祭神时演唱和表演,屈原将其改编与加工,写成格调高雅的诗歌。

      屈原根据所祭祀神灵不同,共写有十一篇,其中《国殇》一篇专门用于祭奠在战争死去将士的英灵。但现在也有学者认为,《九歌》的九是虚数,实际上有十篇,因为《礼魂》只有三句,不应该单独成篇,当属于《国殇》的一部分。马承骕归纳《九歌》之作有五说,宗教歌舞、屈原自祭之辞、记事之赋、汉甘泉寿宫歌诗。

          2022.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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