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传来梦亦惊,寝门为位泪泉倾。二叔和堂叔间隔几天相继过世。在家族里也是大事,两遍都需要人员,都得忙。对于堂叔我没有多少印象,而二叔我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二叔长子炳哥的婚宴上,那天二叔很高兴,家族都很高兴,我也一样。
连夜和家人赶到二叔家。这场景,只有在过年才能看到这么多亲戚。老家很传统,穿好孝服,开始了一系列跪拜……
先送堂叔上山,仪式、晚会等等,很热闹。在下山的途中,父亲带着我们走了另一条道路,去看了父亲自己看好的地,二位长辈走了很伤心,跟着父亲看地一直跟着听着,鼻子很酸,眼眶泛红,内心更难受,感到空前无助。我是一个医生,看惯了生死离别,也想象过自己亲人离别后得场景,以为能够很冷静很平静的处理;等到真的遇到时,发现我和我看到的那些家属一样,毕竟只是个人,不是神。
现在还在二叔的法事会场,但是父亲白天给我交待的事让我沉思,族谱又移交到父亲手里,以后也是我负责;我是个向往自由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责任感也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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