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的味道将尼古丁的魅惑披露无疑。劳累了一整天男人们蜷缩着卷着皱巴巴的烟卷,吸噬着,恨不得将烟卷全部吞下。
霾的延蔓已经成了共识,甚至无人管顾。人们更关心食物什么时候能够从那该死的价格上一条而下,而黄包车夫们往往更关心窑子里的小姐们什么时候坐在外面。公子阔少们就在家中禁闭房门,叫些个下人,丫鬟,一齐痛痛快快地吸那团子浑浊不堪且有泛着红色光雾的邪气,自己躲在屋子里偷偷摸摸的吸着下人们“净化”过得二手“洁净”的空气。
荒唐事亦步亦趋的出现了。若是说价格的居高临下已让人妇们眉头紧锁那更不用提明目张胆的用烟草,大米,交换男孩得了。若是一个男孩能卖到两袋小米,那么若不是这个男孩身强力壮那么就是这个男孩眉目清秀了。大户人家正缺着无后,那大可将自己的孩子送给这户人家,无非是见到些荤腥罢了。日益骄横的交易猖獗不止,直到巡捕也无可奈何的加入进来为止。
烟草开始往上窜了,男人们只得吸麻叶了。大可不必管这些,货物囤积居奇,就像是吃着树叶到这牛奶这般,这边的男人们无可奈何的看见茶叶烟草一箱箱的倒进北梁河一样的焦躁不安,恨不得跳进去洗个澡。
旧日新年里的风不如往日的风那般潮湿阴冷,空气里凝固着灰闷的爆竹皮中散出硫磺的气味
霾又开始大了,甚至连傻子都开始将肚兜藏到棉裤里,但也无可厚非,无非是到最后光着膀子被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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