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说说冬至的~虽说昨天早上写文章并没有记起“冬至”这一回事。
“冬至大于年”,古人的说法并不是夸张,因为人类的生存发展离不开节气,而冬至这一天的确定影响着这一年的节气的推算和确定。历朝历代的国君是非常重视“冬至”这天的,也因为“冬至”的推算准确性而影响国君的威信。说来说去,农耕文化实在很依赖“天公作美”,每一个节气的到来都应有它相应需做的事情,一旦错过,粮食生产就无法保证,而这一切的开始就是“冬至”了。先秦的大大小小的国君,为了取信于民,是花了大心思进行计算,推演,才能得到“冬至”这天的时间的~而劳作的人民只看哪个国君推算的最准确,就依附于他。想来国君也是不好当的~为天底下的人吃口饭,也应该有吃不好睡不着的时候。
而今,远离农耕的我,只知道冬至是要吃饺子的,要不然进九之后会冻耳朵的。对于这件事的起始,如果不是听了课外知识的小广播,我也是云里雾里的。文化,一旦离开根基,是少有它迷人的一面的了~
天气难得的晴朗,在冬至这天。我们走在木桥上,踩雪的声音咯吱咯吱的,甚是好听。蓝的天,白的雪,很清爽的空气和时间。这样的冬至让人很开心,食堂里肯定是有饺子的,办公室的人围成一桌,吃了饭,聊了天,很满足。正当我觉得这一天可以平息怨念的时候,下雪了。
雪忽然之间就很大,密密匝匝,纷纷扬扬,于是校园里角角落落,铁锹,推雪板,参差不齐的声响络绎不绝。
行吧,难得两重天,下吧。不由得就想起一首刘禹锡的诗歌~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踏歌声。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对,是《竹枝词》其一。我以前特别喜欢“东边日出西边雨”,总觉得这种场景惊奇而美丽,变化莫测的幸福总是“未来可期”,而今我总是写到“道是无晴却有情”,偷换了一个字,就觉得情趣盎然了。
无情的路,有情的人,总觉得一舍一得之间,人事枉然之感极为深刻。
我这个人是越来越伤感了。以前的伤感在于喜怒哀乐,现在的伤感在于一点一滴的哀思,不表露不声张的伤愁。我是害怕听到噩耗的人,却总是捕捉到。
同事的朋友,母亲领着孩子上学,往常空荡荡的大街,不知怎么蹿出急速行驶的大货车,将母子两人卷入车底。刚长成的儿子当场命丧黄泉,母亲尽力抢救却是插满管子治疗仪的脑死亡。这一幕我是悲痛的~为这位母亲自己有一息尚存,而自己的孩子却是先她而去,她是活不了的了,因为她的命根子已经断了。说是家人怎样的悲痛,说是同事们是怎么样的倾力相救,我听到的是车祸现场母亲的手紧紧的抓着孩子的手。“孩子,你不要怕,有妈妈在”。我的心里泛起这样的话,眼泪就流了下来,不停的流下来。
一位母亲,称的上母亲这个称呼的女人,那种呕心沥血,亲力亲为,坚持不懈,勇敢坚强,蜕变升华,都因为她的孩子而产生。强大的女性光辉都会在危难时刻最神圣。
其实她很怕,她是女性,力量勇气都不如男性。但是她来不及,来不及管自己,只要有孩子在,她的所处所感都是第二位。妈妈,这个词语,厚重的尊贵而伟大。
悲痛沾染一身,自是伤心飘满一地。我的眼泪化成了雪,纷纷扬扬。
今年的冬至总有点不同的味道了。渐去渐远的年岁,越活越淡的甜味,让我深知:岁月悠且长,心底是有伤。总做有情人,艰难渡一场。
冬至快乐吧~一生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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