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聚在大厅,姚珍和瑾儿换好便衣,长善走到长叙面前说道:“弟弟,这一个月你就把瑾儿、珍儿放心的交给我照顾。”
“拜托你了。”长叙诚恳道。
夫人走到她俩面前有些不舍,“跟着你们的伯父好好去兵营,这一去就是一个月,额娘……”
“额娘,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有空的时候你们可以来看我们呀。”
“弟弟,嫂子,你们放心的把两个侄女交给我照顾吧。”长善拉着她们俩,“我们走了。”
瑾儿和姚珍回头看了一眼长叙和夫人,随伯父长善离开了大厅。
府外已经停着一辆马车,长善带着她俩出了府上了马车。
“驾!”马夫扬鞭一挥,乘载着他们渐渐远去。
马车上,瑾儿和姚珍坐在长善身边,都等候着即将到来兵营生活。
*
兵营位于广州城郊,练兵场占地广阔,龙旗招展,设有许多僚望台,各有一名士兵观察四方,练兵场分设骑兵场、火器场、弓弩场等等!正中央设有高台,是将领指挥操练的地方。长善领着她俩走进兵营来到练兵场,八旗兵已经在开始操练了,在台上指挥的副将见长善而来,立刻跑了过来,“参见将军。”
长善朝前方一看,看到士兵勤奋操练满意的点点头,对副将说道:“不要因为我的到来而影响操练,回去继续指挥。”
“末将遵命。”副将领命而去。
姚珍放眼看去,练兵场广阔气派,操练的士兵身披铠甲,手持兵器,统一有序。姚珍不由得寻思道:“训练都这么刻苦,为何还是打败仗?”
“珍儿,你在嘀咕什么?”长善问道。
“没,没,我在想他们都是大清国防的中坚力量。”
长善听了叹气的摇摇头,心里涌出一丝悲凉,“可是似乎已经衰落了,我只希望尽本职责任能够有所改变。”
“在我眼里,伯父你是历任广州将军最出色的一个。”姚珍赞扬道。
长善平静一笑,回头对她俩道:“跟我来骑兵场。”
“不会是学骑马吧?”瑾儿有些害怕道。
姚珍也有些害怕,拉住了长善,“伯父,我不会骑马。”
“所以要学,你们以为我是带你们来玩的吗。”
“是。”瑾儿和姚珍只好跟着他去往骑兵场。
到了骑兵场,长善对一名士兵吩咐道:“把我的甲胄拿来。”那名士兵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双手拖着一套八旗兵甲胄走来。
姚珍虽然在一些电视上看过满洲八旗甲胄是怎样的,但没有真正一睹,她好奇的对长善请求道:“伯父,我能看看吗?”
“当然可以。”长善吩咐那士兵把甲胄给姚珍看。
姚珍一手摸着甲胄一边仔细观察,这是一套镶黄旗甲胄,甲的里面是棉布做的,面是绸布做的,上面打了一些装饰的铜钉。甲衣肩上有护肩,护肩下有护腋,在胸下襟的接缝处佩了一块梯形的护腹,名叫“前挡”,腰间左侧佩“左挡”,围裳分为左右两幅,穿的时候用带系在腰间,盔甲是牛皮制成,上有黑漆,顶部竖有雕翎,额前正中突出一块遮眉,后面有护领及护耳,用铜泡钉点缀。
姚珍观察后把甲胄交给长善。
长善接过甲胄很快穿上,放眼看去,威风凛凛,霸气十足,手中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冽的光芒。
瑾儿和姚珍看到长善威风的样子都不由的说道:“伯父,你真霸气。”
长善握住大刀说道:“上阵杀敌才是真正的霸气,外表霸气是没有用的。”
“伯父,那我们练什么?”瑾儿问道。
“在这一个月之内,我会简单的教你们骑马、射箭、兵器三类,现在先从骑马教起。”
“可是我们不会骑马。”瑾儿和姚珍有些害怕道。
“凡事都有熟练的过程,骑马是我们满洲人的传统,不会骑马的满洲人当年怎能一统天下呢。”
“我们听伯父的就是。”长善随即吩咐士兵道:“来人,牵三匹马来,今天本将军要教两个侄女骑马。”
不一会儿三名士兵牵来三匹马来到骑马场,长善对士兵道:“你们都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待士兵走后,长善对她俩道:“你们各自选马。”
瑾儿和姚珍在三匹马之间来回走动观察。
“选好了吗?”长善问道。瑾儿朝一匹马看去,对长善说道:“这匹马看上去温和一点,我选这匹。”
“珍儿,你呢?”
“我……”姚珍只能在剩下的两匹马之间选择,她想了想,一边念到一边用手指点。
“小公鸡点到谁就是谁。这匹。”
长善见她们挑选完毕,准备道:“从现在起,我就教你们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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