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有两条线,从开始分叉。
约瑟夫·克伦佩雷医生是一个德国西柏林心理治疗师,接待一个帕特丽夏的女芭蕾舞演员,有一天,帕特丽夏带着行李突然造访,说“在最美的季节离开”,并诉说自己在芭蕾舞院被伤害“拿走尿液,剪短头发,”有一个女巫马科斯母亲。惊慌失措错中丢下行李夺路而逃。后来就失去了消息。约瑟夫在她的包里发现一个笔记本,里面记录了帕特丽夏对舞蹈的感受,约瑟夫遂报警说芭蕾舞院失踪了一个女性,让警察搜查。警察回应舞团没有什么,但在警察局的张贴栏里,有一张激进分子的海报,其中一张是帕特丽夏的。约瑟夫坚信是芭蕾舞团的院长害死了帕特丽夏。并说出了自己的理由,警察没有回应。离开时,约瑟夫说我认识你,你43年的时候救过我的妻子,警察问你的妻子失踪了?原来二战期间妻子被抓走再也没有回来,在他们相识相处的东柏林乡下有一个小院,约瑟夫隔一段时间都会去那里。
就在帕特丽夏离开的第二天,苏茜从美国来到芭蕾舞院,芭蕾舞团是一个由布兰克太太在战争的形势下依然运转的唯一舞团。苏茜到的时候布兰克正在指挥大家排练沃尔克舞蹈,本来由帕特丽夏领舞,她走后,让奥尔加取代,但奥尔加和帕特丽夏一样激进放弃并离开了她认为的“狂犬病之家”。领舞空缺之时,苏茜自荐。通过布兰克的考核,布兰克同意了苏茜做领舞。但在训练时苏茜遇到了技术上和体能上的挑战。每当夜晚来临,苏茜总会被噩梦惊醒。
同时约瑟夫约见萨拉,苏茜的室友,结合苏茜在舞团看到的情况,苏茜和约瑟夫一样相信,在这个舞团里藏着一个以马科斯母亲为首的独裁团体,她们独裁控制一切,充斥着杀戮和血腥。同时在1977年的德国的柏林,正是经历着分裂,柏林被分为东西两部分。德国纳粹的阴影也在盘旋。新闻广播里充斥着绑架威胁,以及舞团周围炸药的味道。在这个混乱的时代,苏茜,一个在美国乡村长大的女孩,她到来之前的画面里是一望无边的土地。土地象征大地母亲的象征,那是静穆的,冬季的土地,不知道来年会有怎样的生长,而土地旁是苏茜的家,苏茜的母亲行将就木。
苏茜远离美国来到柏林,不稳定的柏林,说是追随布兰克太太而来,布兰克太太认可苏茜,她欣喜若狂,在这个充满着爱的众多女性的大家庭里,苏茜对于他们的谈话都听成为一场密谋。看到的一切也是与血型有关。她先是和室友一起查找帕特丽夏和奥尔加的档案,夜晚走进地下室。
影片是一部恐怖片,全影的色调都是暗色和恍惚感,出现了奥尔加被钩拉到地下室的血腥场景,以及经常出现的裸体,内脏以及杀戮的镜头。当然这些都是以苏茜的视角呈现。困难在于不知道那些是真实发生还是苏茜的妄想。比如,苏茜看到警察进入剧院后,她在办公室里偷窥到剧院的几位女性管理人员在戏虐其中一位警察的下体。当布兰克太太让玛德琳示范跳高动作后,玛德琳得了癫痫晕倒在地。奥尔加在影片开始的部分一边是苏茜在跳沃尔克舞,而同时在另一面的屋子的奥尔加条同样的舞蹈把自己扭转挫骨粉身碎骨致死。这种亦真亦幻的镜头第一次看也是云里雾里。当把看作苏茜的妄想时,就清晰多了。尤其是全场都是黑色,以及夜晚苏茜的噩梦:家乡的土地,裸体,厕所,毛发,杀戮,被撕扯的内脏以及清晰的呼吸声。
很好奇为何苏茜的梦里重复的出现这些场景?
为何苏茜会妄想舞团的管理人员们杀人?
这就源于苏茜的童年与母亲的关系。
影片只是碎片的提供几个施虐场面被幼小苏茜目睹或者经历,这些场景深深地压到苏茜的潜意识里,直到母亲去世,她来到柏林遇到布兰克太太,这里的管理者让苏茜象征性代表母亲的一部分,在影片中会看到一个短发的经常出现的年长女性,那就是苏茜的母亲。最后苏茜成功地拿到领舞的资格后,母亲形象的人自杀身亡(妄想),一方面苏茜想脱离母亲的阴影,但是她依然是通过认同母亲的行事方式(施虐)对待对自己不利的同事。布兰克太太对苏茜的包容接纳使苏茜内心充满矛盾而又不真实。所以她的噩梦里出现了布兰克太太的毫无表情的脸。恶,她了解,恨她熟悉,唯有慈悲关爱是她陌生的。
所以最后布兰克太太安排一场“你要什么?你是谁的”舞蹈。舞者一直在跳跃,而且他母亲的角色被她亲吻后都死去。隐喻着她想要实现自我,必将打败精神上的母亲,袒露自己的真实的一面。在影片的舞蹈里,苏茜撕下自己的内心,里面溃烂不堪,并一一走向每一位母亲。
另一位是约瑟夫的妄想,他坚信这是一个女巫的地方,也许与自己内在的伤有关,43年与妻子走散,未能及时营救,妻子死在集中营。许多年以来,他坚信妻子会回来,会到乡下等她,当他遇到了帕特丽夏唤起了他的内疚,为了补偿,妄想是他人的陷害。苏茜告诉了他真相,让他勇敢面对现实,也许愧疚依然在,这是两人共同的宿命吧!
影片的未解之谜:
1,约瑟夫前后的声音不同,接待帕特丽夏时还是男性声音,之后全是女性声音 (影片是男性也需要女人一般的宣泄)
2,马科斯母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罪恶母亲的象征,好母亲是布兰克太太)
3,战争与马科斯母亲的联系是什么 (每个人都有恶的部分也有好的部分,有的人会以好的名义行驶了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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