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热身
爸爸从厨房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牛奶出来。
‘豪，快吃，要迟到了。’
小豪扫了一眼餐桌上的配置，‘4个小碗并排一列。特仑苏、煮鸡蛋、玉米、卤牛肉。’
‘爸，差个大红色，咱家的五环也就全了。’
‘安排！’
爸爸拿出一个五环的袋子，得意的取出一个红苹果，放在最中央。
‘碟子不够，苹果来凑。’
‘爸，我的意思是天天老三样，不腻？。’
‘明明5样。梅西天天也吃这些，长脑子的长个子。’
‘切，梅西可一点不高。’
小豪巴拉了两下牛肉，拿起餐桌上还没开封的牛奶。
‘来不及了，我到学校吃。营养留给您吧。’
还不待父亲回话，小豪已经穿好装备开了门。
‘对了对了，爸，别忘了今晚的选拔，很重要！’
边说边指了指鞋柜上的梅西手办。
正在吃鸡蛋的父亲一着急噎在了嗓子眼里，猛灌一口牛奶。
又传来小豪急促的喊声。
‘重要！重要！很重要！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砰的一声，门已经合上。
噗嗤，一口牛奶带鸡蛋被吐了出来。
‘小兔崽子，烫死老子了。’
爸爸无奈的摇摇头。
‘晚上我尽力吧。’
2、入场
客厅里的时钟刚划过22点的指针。
门开了一个缝，一身酒气的爸爸回来了，爸爸小心翼翼的脱掉鞋子，光着脚丫，扶着墙壁，手一点点挪到开关处，啪嗒，客厅的灯开了。
小豪像是黑夜中的幽灵，一瞬间，闪进了爸爸的眼睛。
‘哎呦，你小子，吓我一跳。’
坐在凳子上的小豪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爸爸。
‘你去哪了？’
‘大晚上还不睡觉干嘛那！’
爸爸扶着鞋柜的上沿，拎着鞋子，准备换双拖鞋。
‘爸！我问你话那！你晚上干嘛去了！’
‘呦，今晚角色反转了啊，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呀，不应该是我坐在那个位置审你吗？’
爸爸笑呵呵的打趣道。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小豪猛的站了起来。
‘哎，不就是今晚选拔会我没来吗，是选你又不是选我，再说，我晚上的事也很重要，可能对你也很重要。’
‘你根本不懂！你自私，你骗子，你是个喝烂酒的骗子。’
小豪冲到爸爸身边。
啪的一声，爸爸给了小豪一巴掌。
‘你以为我想去喝，还不是为了你。你无知，你自私，你根本不懂你爹我的难。’
酒劲猛地一下子顶上来，爸爸急忙靠到鞋柜上。
啪嗒，梅西的手办被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
小豪抹了一把眼泪，冲回了自己屋子。爸爸也扶着墙一步步挪回了房间。
地上只剩被摔成两截的梅西。
一缕风吹过，梅西翻了个身子，两只眼睛闪烁了起来。
3、开球
早晨，啪的一声，小豪的脸被打了一巴掌。
‘他大爷，谁呀！’
揉着迷糊的眼睛，小豪看了看，又猛地揉了揉，再细细看看。
‘呀！’吓得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指着对面一模一样的自己，颤抖地说道，‘你谁！你谁！’
对面的小豪又是一巴掌，‘我是你爹！’
‘嗯？我爸哪有这么帅，你到底是谁！’
又是一巴掌，‘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样子就明白了。’
小豪一个跳跃，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一声大喊。
‘我的齐刘海去哪了！’
客厅里，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
‘咋办，咋办，咋办。’小豪自问自答着，‘我该怎么见静静，我该怎么给她解释？’
‘难道我们这会不应该商量下怎么换回来吗？’爸爸好奇地问。
‘你不懂，你不懂。头可断，发型不能乱，我的齐刘海怎么办。’
‘儿子，相信我，你的头我给你好好保护着。’爸爸拍了拍胸脯，‘爸今天要见个特别重要的客户，你可一定要帮我维护好呀。’
‘那我那？我的选拔怎么办？’
‘那这样，你帮我参会，我帮你选拔，但一定要成功。’
‘好，一言为定，拉钩！’
父子两匆匆收拾东西出门而去，地上半截子的梅西眼光又是一闪。
‘好歹也把我放到桌子上吧。。。’
4、自信满满
公司楼下，小豪被卡在了门禁外，手拎着麦当劳的袋子，脑袋歪押着电话在说话。
‘爸，你烦不烦呀，我耳朵都听出老茧了。您在不挂我连大门都进不去了。’
‘知道，知道，知道，找张淑，让她说，我陪着。您都说了一路了。我又不是傻子，再说，就您这活，还不如我颠球的技术含量高那。’
刚要挂电话，小豪又冲着电话里喊道，‘我的校队选拔赛一定要成，不然就绝交！’
保安盯着小豪刷了门禁冲了进去，擦了擦额头的汗。
‘留给中国队的时间不多了。’
不一会，小豪来到了办公室，刚一坐定，就开始疯狂地找起了张叔。
见人就问，‘请问您见张叔叔了吗？’
一圈问下来毫无效果，着急的只能靠冰镇可乐压压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等来张叔的身影，却走来一个中年妇女。
‘小王，你准备下，一会客户就来了。’
‘啊？请问，张叔叔不在吗？’
‘张叔叔是？这里没叔叔，只有上级领导。’女领导似乎不太高兴。
‘啊！可是我不会呀。阿姨，能不能换个人？’
‘咳咳咳。’女主管显然更不高兴了，脸色铁青。
‘不能换！这是资料！抓紧准备。’
说罢把一摞资料甩给了小豪，哼了一声走开。
临走还扔下一句话，‘老娘我才32，哼。’
小豪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沓资料，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完蛋了。我还以为上班就不用背书了。’
5、老套路
嘟嘟嘟，一连串打了三个电话，无人接听。
爸爸估计正在参加试训吧。
小豪瘫坐在凳子上，嘴上不由自主的吸上一口可乐。
‘死刑犯临死前都还有一顿饱饭那。’
时不我待，又是一通猛吃，满满一袋子几乎见底。
但显然，食物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解决不了一早上的难题。
连嘬几口，可乐罐已经见底，小豪又被推回了现实，该怎么办。
眼前厚厚得材料像是喜马拉雅山，压得小豪有点喘不过气。
老阿姨不时的过来敲敲桌子，又甩来一沓资料，‘这些也是！’
那可恶的样子真像英语老师，只会发卷子，也不管别人会不会。
‘平时多背点，考试轻松点。’英语老师嗡嗡的叫声像幽灵环绕在小豪耳边。
‘臣妾做不到！！！’小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站起大喊道。
办公室里传来了一众异样的眼光，有人耳机掉了，音响突然爆发出一阵怒吼。
‘我命由我不由天！’
大家瞬间紧张的关掉音响，熟练的切换屏幕，办公室又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键盘声。
等等，连单词我都能背下来，这些汉语资料又算得了什么？
小豪得意的笑了笑。
说干就干，铺开资料，一条条的勾画起来。
找重点，找大标题，找黑体字，找图案。。。
思路清晰，方法明确，不出一会，厚厚的资料已经被小豪基本记下，当然，还有一份小抄在手。
缓过劲的小豪伸了一个懒腰，左手拿着小抄，右手提着空可乐罐，头顶还飘着几缕秀发。
‘我骄傲！’
‘小王，会议室！’
女主管老远喊了一声，客户来了。
6、都选C
小豪自信满满的拿着小抄进了会议室。
一番介绍，大家都坐了下来，小豪紧张的攥着小抄，腿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女主管坐在侧面，给了小豪一个眼神，小豪选择无视，保持低头状态，
‘我只知道选C，不知道为啥，别看我，再看我，我就选B’
小豪心理默默盘算着。
气氛显得有点尴尬，女主管赶紧打起了圆场。
‘抱歉，我们王工今天有点不舒服，我给大家先介绍介绍吧。’
说罢，站起身走到投影前，熟练的讲解起来。
‘靠，老阿姨可以呀，这可比我们英语老师强多了。’
小豪的腿稍稍缓解了下，对面的客户也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
女主管讲到一个具体问题，看了看小豪，给了个眼色。
小豪心领神会的打开手掌，迅速的翻阅起小抄。
‘具体方法我想请我们王工给大家介绍下。’
女主管给出了指令。
‘选C！’
小豪拍了拍胸脯，得意的说道。
‘咳，最后是选C方案，但。。。’
小豪愣住了，不知所措的看看小抄，又看看女主管。
‘反正就是选C，对了就行。’
女主管显然被这个答复震惊了，尴尬的站在原地。
但客户似乎已经有所反应，猛地站起身。
‘对不起，对不起，王工今天不舒服，您多担待。’
女主管赶紧道歉，但为时已晚，客户伸出了一只大手。
‘这个方案非常棒，我们就是想找贵公司这种简单直接的人才，外面那些全是花里胡哨的废话，只有王工才是一击必中，直接说到点子上，不对我们选它干嘛嘛。’
边说边哈哈大笑着握住小豪手，一个劲的鼓励着。
女主管转忧为喜，也跟着附和着，不知所措的继续讲解下去。
‘选C、选C、还是选C。’
就这样，小豪一路凭借着出色的小抄功底，几乎快答完了题目，眼看就要成功，身体不由自主的飘了起来，仿佛地中海的沙滩又在向他招手。
最后一页，女主管清了清嗓子。
‘最后，我们王工还做了一个自助研发新方案，请大家品鉴。’
边说边把小豪让了上去。
选择题变主观题，小豪显然没想到，被打懵了，愣在原地。
瞅瞅屏幕上的ppt，几个大字‘校企联营提高少年运动能力’。
小抄上没这些呀。。。怎么办，怎么办。
‘小王，别紧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客户鼓励的说道。
‘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
小豪感激的回复了句，清了清嗓子，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现如今，学校大量占用体育课时间，根本不给孩子们一点锻炼时间。就拿足球来说吧，我们学校每周虽然都有课，可老师就是不上。哦，不对，是我儿子学校。不仅不上，还换成什么狗屁英语课，你说可恶不。按我的计划，每周足球比必须上，还得加课时，同时学校的配套太落后，设备、场地、教练都太落后，得从外面请高人来当教练。。。’
小豪一股脑扯了一大堆，女主管的脸色越来越黑，脸越拉越长，客户却越听越起劲。
十几分钟后，兴许是小豪说的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女主管趁机上去挤开小豪。
‘实在抱歉，我们王工最近为孩子踢球的事操心操多了，所以多说了几句。我再给您讲讲我们方案细节。’
客户哈哈大笑，‘你们王工很有意思嘛。’
拉过小豪，紧紧握住手，‘这次不成还有下次，说实话我还比较期待我们下次合作那。’
小豪懵在那里，‘不是听得挺有意思嘛。’
女主管还在解释，客户已经走了出去。
‘王工，你想干什么！你把公司最重要的客户给搅黄了！’
‘啊？我讲的不好吗？可他听得挺有意思呀！’
‘我们要合作的是篮球！你扯足球干什么！！！’
会议室里爆发出女主管的怒吼声。
公司里大家纷纷低下头，默默祈祷。
‘留给中国足球的时间不多了。’
7、理解万岁
午餐，麦当劳炸鸡店。
桌上摆了满满一堆。
‘你去把单买了。’爸爸说道。
‘爸，你请我，让我买单？’小豪不满的说道。
‘钱包好像在你那！’爸爸无奈摊摊手。
‘好嘞，您瞧好吧。’
不一会，小豪又端了一盘回来。
‘抓住机会，把欠我的全补回来。’
小豪得意的喝起可乐，出乎意料，爸爸居然没说啥。
‘那个，那个，选拔没选上。’
爸爸支支吾吾的说了句。
噗，一口可乐从小豪嘴里喷了出来，还带着点冰渣子。
‘爸！你再说一句？’
‘哎呀，就是没通过，你们那个太难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考核。’
‘爸，你故意的吧，线上不陪我就算了，线下还给我搞砸，你就骗子。’
小豪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真不是有意的，真不是。’爸爸忙着解释。
铃铃铃，一通电话打断了父子，小豪接起电话，‘我才不去，爱谁谁去！’
爸爸着急的问情况，小豪哭丧个脸，‘你们的狗屁会，那么多选择题也顶不过一道主观题。’
‘让你找张淑呀，你咋没找？’
‘张叔叔就没来呀，我问完了，他们说没见过呀。’
爸爸激动地拍了拍脑门。
‘我的小爷，是张淑，淑女的淑，不是叔叔的叔，你长点脑子行不！’
‘啊？难道不会是那个又胖又矮的凶阿姨吧？’
‘你到底行不行呀，她是我领导，你把人也惹完了。。。你好得也是初中生了，怎么遇事不过脑子呀。你坑死我了。’
小豪也不甘示弱，‘你还好意思说我，我的试训那？我的校队那？’
父子两互相瞪着对方，小豪一把拿过冰可乐，化愤怒为食欲，抢着吃起了桌上的炸鸡汉堡。
一盘接着一盘，仿佛食物能缓解心中的烦恼。
‘你给我停！！！’一道呵斥从天而降！一个200多斤的店员双手叉腰喊道。
先瞪着着爸爸一顿猛输出，‘哪有小朋友吃这么多，身体不要了吗，你爸一天那么辛苦，赚钱容易吗！’
又反身冲着小豪一顿输出，‘你们大人也不管管，现在孩子心理压力大，你们要多理解，多交流，跑这发泄来了吗！’
小豪和爸爸乖巧的点点头，店员才缓缓离开。
‘少吃点，C罗可从来不吃垃圾食品，吃这么多还怎么踢球。’爸爸说道。
‘还不是你平时不让吃，我这馋的呀。再说，你们那个地方太压抑，我耗能太大。’
小豪推给爸爸一杯可乐。
爸爸犹豫了下吸了一口。
‘讲真的，你们现在这个试训就不合理，完全是形式主义，一点不科学。’
‘就是就是，你知道那天晚上我为啥生气吗？线上试训，家长不来还要扣分，你害我被扣了5分。’
爸爸猛吸了一口可乐，‘还有这狗屁规定，那对不住，我先干为敬。’
‘算了，算了，都过去了。你天天面对那么个淑女也不容易。我回敬您！’
小豪也拿起可乐猛吸一口。
‘你还不知道她的外号那？’爸爸小声说道。
‘是啥，是啥，快说说。’小豪好奇的凑过去。
‘我们都叫她如花，哈哈。’
餐厅里传来父子两哈哈大笑声。
8、反击
‘好了，既然咱们换过来了，就各自在好好体验下。’
爸爸拍着小豪肩膀说。
‘没问题，老爸，绝不给你丢人。’
小豪又回到了熟悉的岗位上。
‘小王，下午跟我出去趟。’
如花如约而至。
‘花姐，您这是带我去哪呀？’
‘你说啥？’
小豪尴尬的笑了笑，‘当然是说您呀，貌美如花的花姐。’
如花捋了捋头发，胖墩墩的脸上漏出两个酒窝。
‘我带你去给大老板认错呀，咱们得给人解释解释呀。’
小豪才想起早上的客户，盘算了下，认真地答复道。
‘花姐，要不先等等，我觉得还有戏，你给我次机会，我在努力一把？’
花姐疑惑地看了看，竖了个大拇指，‘这才是我熟悉的小王。你整去吧，我配合你。还有你儿子的事，我又托人找了找，还有戏。’
‘我儿子？啥事呀？花姐？’小豪好奇地问了问。
‘哎呀，就昨晚你说的教练的事嘛，我托了我体育局的大姐帮忙找的。’
小豪激动的含着热泪，‘谢谢，谢谢。’
‘好了好了，搞得还挺煽情的，好好干。’
如花拍了拍小豪肩膀。
‘爸爸，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小豪坚定地看了看资料，一屁股坐下开始翻阅。
依然还是老套路，找重点、找黑体字、找数字、找图案。
边找资料边画图，做标记，画记号。
一通猛操作，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杂七杂八的想了一堆，但新问题来了。
‘小作文我不会写呀。。。我的强项不是这个呀。我是纯理科生呀。。。’
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记录，小豪抓耳挠腮的思考起来。
如花拿着一些参考资料走了过来，看着小豪的样子，扑哧笑了声。
‘小王，你再发奋，你的头发要掉光了。一撮头发帮你写一个方案啊。’
小豪尴尬的甩甩头，无奈的笑笑，要真一撮头发能帮我写出来就好了。
忽然，一头秀发的静静闪现在了脑海里。
静静，文科班高材生，满分作文手到擒来。
想到就去做，小豪立马拨通了静静电话。
‘静，我是小豪呀，求你件事，帮我写个稿子呗？’
‘你到底是谁？小豪声音哪有你这么粗。’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声。
我去，没想到静静还记得我声音呀。
又激动地拨了过去，‘静静同学你好，我是小豪的父亲，经常听小豪提起你，老夸你那。’
‘啊，叔叔啊，哪有哪有，是他胡说啦。’
‘静静同学，我听小豪说你文笔不错，叔叔想拜托你写篇文章，你看可以吗。’
‘叔叔，您客气了。’
‘好好好，我发给你，你帮我写下。哦对了，哪天有空来家里做客，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说罢，小豪笑眯眯的挂断电话，静静等待着满分作文。
不一会，一篇满分作文如期而至，写的就和静静本人一样清新脱俗。
‘花姐，您看看，我重新写了方案。’
‘呦，小伙在不错呀。感觉还有希望，我这会发过去，老板那咱们再等等。’
如花笑着的说道。
‘努力就会有回报，我用老爹证明！’
小豪暗暗给自己打了气。
9、谁是静静男朋友？
父子两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家。
厨房门一开，小豪从里面端着一碗粥走了出来。
爸爸背着书包刚进家门。
‘爸，回来了，快洗手，咱们吃饭。’
桌上已经摆了几个碟子，一粥四菜，还有个汤。
‘呦，咱这标准可超过五环了呀。’爸爸打趣道。
‘哈哈，证明咱营养够嘛！’
爸爸从背后拿出一个披萨打包盒，几杯可乐，放在了餐桌上。
‘今晚咱吃这！’
‘哇，披萨呀，您不是不让我吃这些吗？’
‘老吃那些，虽然有营养，但也会腻嘛。’
父子两坐会桌子上，一起开始享受晚餐。
‘爸，还有一个好消息。’小豪神秘的说道。
‘怎么了？试训还有机会？’
您看看这，小豪骄傲的给爸爸拿过手机。
花姐的一条信息，‘小王，客户看了觉得很有意思，想继续谈合作，你表现的非常棒！还有，客户听说你儿子喜欢足球，他那有俱乐部，想问问你儿子愿不愿意去试训下。’
‘太棒啦！！！’
父子两高兴地碰起了可乐。
‘爸，你说咱们啥时候能换回来。’
‘不知道呀，再等等吧，兴许快了。’
正说着话，门铃叮咚响了。
小豪开了门，傻傻的站在原地，‘静静，你好美呀。。。’
‘额，，，叔叔，我找下小豪。’
爸爸急忙从餐桌上走过来，哈哈大笑起来。
‘呀，家里来客人了’
说话间拍了拍小豪脑袋，‘咋这么没礼貌那，快把客人让进来呀。’
小豪傻傻的请静静坐下，立马凑到她身边。
静静尴尬的看了看爸爸，不知所措。
‘哦，对对对，你们年轻人聊，我还有点事。’爸爸回了屋子。
静静脸色一下通红，‘叔叔，你们家还挺有意思的。’
小豪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大喊一声，‘小豪，你快出来，找你的！’
转身往边上坐了坐，‘我们家小豪面情软，见了喜欢的姑娘就想躲。’
又是一阵欢笑飘过。
鞋柜上已经被拼装好的梅西也被逗得笑了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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