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闵

 

　　

（四）

  每次你不理我我就想给你灌春药

  高一新生入校报道那天，学校组织高二年级的各班团支书去做志愿者，突然乱入一只闵业恒，请问丑闵，你是去打酱油的吗。

  校园里忙来忙去，总不免要跟你碰面，好几次我差点就一鼓作气冲进男寝室跟你一起啦，不过要淡定，要淑女，看你帮助小学弟，我也就放心了哈。

  十点左右就结束的志愿活动，我硬是看到丑闵一群老爷们儿搬着凳子坐在行政楼下，乘凉啊乘凉！！！

  我就知道丑闵 你的目的不简单哈。

  丑闵他们有一支自己组建的篮球队，丑闵妥妥的队长加颜值担当，这没毛病。至今我也没弄明白他们队里有多少人。

  河马君和摇摆兄都是应届高三学生，河马君长的有点憨态，神似河马的可爱，摇摆兄是因为他总踮着脚尖走路，打球起劲儿时候跟跳舞老像了…

  嘘！

  有天早上在服务中心吃饭，偶遇河马君，他背对着我，我看他一脸睡眼朦胧的样子，还没睡醒哈，我故意在后面跺了两次脚，也没能引起他的注意，天天看河马君跟丑闵打球，看来这个脸熟还没混成功啊，我跟潘雪还特意跟踪过他进了高三呢，一看就是和粗心boy。

  那天夜自习下去打水，口袋里特意揣了五根不二家，碰到丑闵就给他吃糖啊。

  我又开始害（作）羞（妖），抱着寝室长转圈，要不要上前啊，你就在我前面十步路的地方。

  闵业恒，你也害羞了吗，我朝你走过去你干嘛背过身去啊。

  我扯扯你的衣角，你转过身来，

  “呐，给你吃糖啊。”

  “谢谢啊。”

 

  （五）

    “你说你要睡了”

　　“我祝你晚安”

　　你身影频繁的消失

　　你一定是困了

　　又像是解释你说

　　我说:发现了

　　你都不好奇，我发现了什么

　

    高二的秋季运动会是我们高中时期的最后一个运动会啦，感觉好幸运，班主任觉得我办事儿还可以，派我和班长出去拉赞助，感觉更幸运的是，拉赞助的路上还碰到了你。

运动会开始后我也不知道你们班到底拉到了多少赞助，总之他们都说你们班阔气。

也许是想到最后一个运动会了，最后一次运动狂欢了，同学们都浮躁的很，当然也包括我，运动会开始前几天心都飘着，结束后又几天心都静不下来，我一个运动项目也没报，最后女子接力赛我还是作为替补队员上场的。

　　生活不会如你所想

　　但总会给你出其不意的惊喜

　

　　我在你居中五十步的地方

　　“男子100米，4×100接力，师生篮球赛”丑闵你这一消息一出我是真的炸开了，无比期待，你懂的是吧哈。

　　运动会前一天的最后一节课大家都在操场上整队形，我当了一次小“逃兵”不过还蛮开心。一下课我就拉着潘雪的手狂奔操场，不知道的还是觉得我俩个够积极。我真是着急，眼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真害怕老师又一任性改了时间，那可就真的遗憾。

　　到的时候比赛确实开始了，但也只是刚刚开始。

　　特别骚气的丑闵。

新球服刚到就迫不及待的穿上了，之前你还总担心比赛开始了衣服回不来。我知道你肯定是23号对吧，大家的号码下面都是名字的缩写，我想看你的，可你就是不穿不穿，光把裤子给套着。

　　暂时空荡荡的篮球场只有少数观众，我拉着潘雪独占一大片空地，想不被注意都难。

　　打的特别带劲儿，唯一不懂的就是为什么老师总是关键时候吹哨叫停，看的我都干着急，听也听不清，只知道你的嘴在吧啦吧啦的交代什么。也是后来知道你不满，说“老师赖皮”。

    老师也可爱呦，跟你们一群学生还赖皮。

　　中场休息那一片刻，我看见你下来就是坐在地上抱着左腿不停的晃，我猜又是抽筋儿了是不。潘雪在旁边怂恿我

    “过去啊过去啊…”

　　“别闹，正经着呢…”哈哈哈，其实我也是想过去的。

　　再一转头，就看见我班的大部队浩浩荡荡过来了，这时候潘雪又着急着催促我赶快归队，我磨叽磨叽，跑去给你买两瓶水放你队友手里。

　　跑操场上去，班主任已经吆喝的热火朝天，我跟潘雪赶紧扎紧人堆，不好意思的朝班主任笑，这难得的课外时间怎么也严肃不起来。表面上是认真整队，但心早就飞跑了，这不班主任前脚一抬刚走，我后腿扯开就跑，班长在后面吆喝，

    “诶诶诶，你干嘛啊。”

    “班长，我肚子痛…”

  比赛中间的那一大段都错过了，想着都不开心。

　　再下去这操场上就人满为患了，说的也不夸张，人里人外两层，好多还有高一的小学弟学妹，我挤进去。

　　没人说我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丑闵你依旧蹦蹦跳跳，目光追随着你的身影。但这比赛一结束，你就直接躺地上不起来，观众该散的散了，你的队友都围着你，我在你居中五十步远的地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后来就是知道回班你被俩同学架着进了医院—

　　“左脚踝39º扭伤”

　　嗯！！！

　　扭成这个鬼样子，那刚才比赛时还那么拼命。丑闵，你这个不要命的家伙。

　　放学后问你你才讲，回班后脚疼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去了医院，也没告诉家长，在医院里又坐到我们九点半放学，是队友过去才把你接回家。总之，你妈妈是最后一个知道你脚伤成这个样子。

　　“你妈妈真是挺操碎了心”

“嗯哈哈哈。”

　　

　　运动会第一天完美落幕

    我作为领队者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心里觉得可威风了，但是你没有看到啊。

　　到此，我觉得还是有很多遗憾。

　　你缺席了，这一整个上午是没有你的身影，我想象中的那个飞驰奔跑的身影也落空了。我总是偷偷的拿手机给你发消息，告诉你此时此刻操场上的样子。

    “我们要进场了哦。”

“比赛开始了。”

……

　　我作为替补队员“强行”被拖上场跑4×100米接力，自我感觉就是有一个深深的梗无法破解，接力的时候就那么回事儿，狠狠的摔了一跤，还压倒了第二棒的洋。没错，全校二分之一的人都在这里，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是晕的，杨洋比我反应快，拿走手里的棒继续奔跑起来。我身上都是疼的，杨洋肯定摔也不轻。光阳兄弟在起点出帮我拿这眼镜，这时候也赶了过来，所有人都在安慰，我也宽心的回答说没关系，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哭。是身上疼吗？还是那强烈的胜负心？

　　我得要感谢我的队友。

手擦破了皮，也岔了气儿，总是就是疼。

逮着机会就要跟你诉苦求安慰，你一句小小关心好像疼痛都变成了浮云。

“疼…”

“活该吧…”

“买点药去…”

　　下午的时候你过来了，那是因为下午还有一场篮球赛。我正在跑道旁围观男子三千米，一扭头看见你坐在你班队伍后面，怎么就那么巧呢，你一条腿放在椅子上，好大爷啊你，丑闵你这个丑男人。

第一天的运动会即将结束，我知道你的下半场篮球赛快要开始了，早就嘱咐你不要逞强，不能上场就不要上场，

你答应我说  好。

下楼梯时我正好回头看见你，下楼梯都让人搀着。

　　刚开始也的确安分的站在线外我们一起观看，眼看着你们这队一直被老师压制着，抢到了球也没得到分，估计你也是着急，连旁边其他同学都小声讨论

　　“闵业恒不上直接不行啊。”我咂咂嘴，这话听了我都飘了。

　　最后你还是上了。瘸着腿在里面小幅度跑动，这才扳回来几分。我没办法不让我去担心你的脚。

　　散场去吃饭，我在前面走，三步一回头，在服务中心碰见时，我故意朝你的脚多看了几眼，真想骂你一句“笨蛋”。

　　谁都不知道，我包里一直装有软糖和旺仔，那是我给你准备的，后来也没给成，放包里挺重就让自己给吃了喝了。夜晚放学也就不知时间正好，一抬头南二楼那空旷的走廊，那慢吞吞挪着脚步的你就被我给看到了，有一点想笑也有一点失落。

　　晚上回到寝室，趴在床上也就是不想动了，我也不知道累的时候可以这么安静。

    从扭伤到韧带拉伤，这么不听话的也只有你了。

我在这边手疼，你在那边脚疼，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滋味，你发来的照片着实给我吓一跳，脚踝那里肿得小山丘般高，乌黑乌黑一片，

“拿热毛巾敷一下，活血化瘀”

“懒得。”

“拿冰水敷一下镇痛。”

“没有。”

“冰箱里有。”

你还是懒得，真想捏你胖脸。

　  今天天气这么好

　　太阳放射出金色的光芒

　　我们早集

闵业恒 你又缺席了

  看NBA时帮你截了一张詹皇灌篮的照片。

　　去图书馆时给惊喜抄了一首舒婷的《致橡树》

　　她还喜欢他

　　他是故意的 揣着明白装糊涂

　　“闵业恒”

　　“怎么？”

　　“闵业恒”

　　“嗯？”

　　闵业恒闵业恒闵业恒闵业恒…

　　想一直喊着你的名字都不要松口

　　我跟你矫情了一把，并没有真正的生气

　　“鉴于我想跟你生气，所以接下来一个星期我都不要找你说话了…”

　　我傲娇啊我

　　“嗯呐”

　　“我捶死你，闵业恒”

　　说好的一个星期，你前一秒发动态说“11.1希望能好”，后一秒我立马忘掉原则打脸，

　　“你不听话你的脚也不会听话”

想想又觉得太没底气了“今天不算，从明天开始。”

　　这所谓的原则就是我说我生他气了，要一个星期都不找他聊天，自己看着办吧。

（六）

　　徒劳无功，却也温柔至极

　　“闵业恒，你心肠怎么就那么硬，我怎么就暖不热你呢。”

　　想表达的就是我讨厌讨厌你，这一重复，怎么感觉还带有撒娇求安慰的意思。

　　扔掉手机我就开始睡觉，我心里上下打鼓，我不知道你会回复什么，直觉也告诉我，什么也没有。

　　下午快放学，我才见到一直都消失的你。还是别人告诉的，南一楼办公室前的走廊，你被妈妈领着离开，我躲在墙后，只伸出个脑袋看你。

　　“韧带拉伤，一个月后见”

　　这是我看见你的最新动态，随即我也发了一条

——“健康”

短暂假期过后我没想到是一个月的看不到你。

　　韧带拉伤到多么严重，需要你卧病在床修整一个月，我也没想到，这期间是我与你的第一次闹脾气。

    原因很简单，你的惜字如金，沉默寡言，让我忍不下去了啊。

“闵业恒，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嗯。”

第一次狠心删了你，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我比较懦弱，不想也不敢承认，得过且过罢了。

冷战的第十五天，见了你一面。

出了班门对面的十班门口，大家前呼后拥围着一个人，高个子，但拄着拐杖，不是你是谁啊，上个厕所都这么大的排场，丑闵你要的骄傲你有了。

我后悔当时只是瞥一眼就离开，因为后来又是漫无边际的等待，我承认啦，我没有底线，当天也要回去就重新加了你的扣扣号，还没脸没皮的说你真讨厌，删了你你也不主动加我一下，不那么骄傲一下会死吗？

你说  会死。

　　我不后悔骂了你，也不后悔删了你。

　　总算是出了一口闷气，但一码归一码

　　我终归是想你的

　　

　　“昨天我做梦了”大清早起床跟杨洋说。

　　“哎，梦那啥都是瞎搞…”随即又问我梦的啥。

　　我突然想起“早上起来不能说梦，我可不想挨打呢，要不中午再告诉你？”但又没忍住感叹一番，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懂吧哈？”

　　“闵业恒？”这也是后知后觉。

　　踮着脚尖爱你——重心不稳

　　怪你不怪我，将我所有的温柔拒之门外

　　还想说什么也忘了，要健康，要听话吧

（七）

　　最好的爱情是两个人势均力敌。

如果我喜欢你，我会主动朝你的方向走几步再走几步，如果你看见我走了过来，却没有要迎接我的意思，那我就会停下来。

世界上很多东西我们都可以靠努力奋斗得来，唯独对于爱情，我不想太努力，公平又平等的爱与被爱，但愿在这个拼的你死我活的世界里，我能用有一份不用努力 就刚刚好的爱情。

 

欲望膨胀了就想得到更多。

这是我第二次跟你认真告白吧。

第一次你拒绝了我啊，你说你爱自由，好的，我给你自由，你就是一起脱缰的野马，可惜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你说，没关系，我们可以是朋友。

你大爷的朋友，我朋友很多，想想也不缺你这一个。

我做了十足加二足等于十二足的准备，我去篮球场找你，依旧送水，你打球中场休息，坐在篮球架后面，我走过去把水递给你，就蹲在你旁边，

“丑闵，问你一个问题哈。”

“你说。”

“你是不是欠我一句回答？”

“啊？”

……

“噢，那我问了啊，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啊？”

“嗯啊，愿意愿意十分愿意的啊。”

哈哈哈，做没有觉得今天天气很好，天空湛蓝不太适合说分手啊。

如果你们都被我骗了的话，那就一个给我一个拥抱好吗，我今天好难受好难受啊。

我依旧站在你十米开外，如果走过去二十步就足以的距离。

长这么大也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这么怂过，这么不堪一击过，没人看出来我现在多多多紧张，我连朝你走一步再走一步的勇气都没有，我是个懦夫，的确，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我背对着你犹豫的片刻，你和朋友转身走了啊，走了啊，走的我心碎成八瓣，

这一次的确是整整一个多月没有找你聊天，碰面也低头不见。

　　我转身，我走了

　　我发现你莫名其妙的多愁善感起来了

　　你说一身防备只想躲进角落

　　你开心的时候人前人后簇拥

　　失落的时候像一条孤独的狗

　　你以为的不动声色

　　其实我都知道

　　

我没告诉过你吧，我保存了你每次为数不多的照片，不保存不行，你每次发了动态隔一天就删，收藏了你所有的打篮球视频，你不理我我一个人多愁善感时，就在本子上写啊写啊，写闵业恒是个大混蛋啊，在留言板上一个人自说自话，反正别人看到了也没关系啊，最好是让你看到，我巴不得呢。我说认识你这么久，一个遗憾贯穿始终，没看你完整打一场篮球比赛，第一次我对你还不熟，你打比赛我回家了，第二次打比赛下雨，我又回家了，第三次就是运动会打比赛，打到一半你下场了，第四次打比赛是我决定不喜欢你了，你打了比赛我还是不知道。

“以后打比赛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

“可以。”

“我想看你打比赛。”

“好。”

丑闵，你堕落了

直到后来

　

　　我不想心疼你了

　　吞云吐雾

　　你说你一直都听民谣

　　我说民谣只唱给孤独的人听

　　你真是个傻瓜，一个不快乐的人

　　你也喜欢过别人吧，你也知道心里装个人很累吧

　　你不说对我有感觉，我的那么多喜欢一定把你累得要死吧

　　我早就转身离开了，你在二十二班门口站的那一会儿，又让我心乱了那一个夜晚，我翻看以前的日记有关于你，我发现刻意还是因为我不舍得你

　　我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一定要告诉我呀，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星期五自愿者我纠结了很久是去前门还是后门，也终于在前门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你，我压低帽檐却也低下了头。

　　为了那一眼，我付出的代价是差点回不了家了，奔向后门又像在中招体考的800米测试中死了一次，回家的班车走的一个不剩，但上天万幸，我稍迟回到家中

　　我以为的不喜欢就是再也不要跟你说好听的话了。

学业水平测试的那三天，是有史以来上学考试最最最舒服的三天，你也疯了三天，玩的不见人影。

那天考着试，我脑子里还在冒粉红色的泡泡。

考试的草稿纸是要收的，我偷偷的把它揣进口袋，因为上面我画了一幅画，：俩个人牵着一只小狗压马路。

那天回学校的路上，走在我前面的一对夫妻，妻子依偎着丈夫，丈夫挽着妻子的手，他们溜着狗回家，我也好想找个男朋友一起遛狗子，想想就觉得幸福。

“考试时候有没有小女生找你要QQ号啊？”

“没有呢。”

骗人，现在小女生都不矜持。

身边有这样一对情侣。

从开始在一起时，男生说我戒烟。后来是谈了多久，烟也吸了多久。

女生是个极为认真的人，一直拿着这件事不放，多少次劝说也无济于事，也是真的为男生着想。男生也够诚实，每次吸了烟后都会主动告诉女生。用女生的话来说:就是为了吸烟，他也能找出各种理由……

“生活全都乱套了”，男生讲。

中午回寝室洗衣服正碰到女生，我问“你们怎么了？”

“他说他可以戒网瘾，不去KTV，不做任何不正经的事儿…但他就是不能戒掉吸烟。这不是他最初的承诺啊。”

看女生一脸受伤的样子，我也不敢说‘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不仅会吸烟，还会上网打架犯各种混…’

“那你怎么说呢？”我问女生。

“如果不能戒烟那我们就分手吧”

“与风相伴最长久…”

吸烟，早就见怪不怪了吧。

“你喝酒吗？”

“喝酒。”

“吸烟吗？”

“不吸烟。”

“那就好。”

丑闵你被你自己的承诺打脸啦，你一有心事就吸，好像一吸就停不下来了，前段时间你自嘲生活就是生活，一根接一根…屁大点儿孩子还生活就是生活，你才多大啊。有次我撞见，不知道你是否看见我了，反正转过身去，吞云吐雾，看把你美的。

但我皱眉头，

只是觉得现在的你不应该这样。

有次你学校大门口吸烟被你班主任逮住，你发动态说这运气也是醉了。

你也是醉了，躲哪里吸烟不好，躲学校大门口吸烟，不知道是谁个吆喝，

“没给领导发根烟？”

“领导是女的，不吸烟。”

（九）

让我在你的沉默中安静无声

并让我借你的沉默与你对话

我跟你说一件事吧，一件你会不以为然的事。

“打篮球不分队，打着有什么意思啊。”

“我猜一篮 二蓝和小粉应该是一队的。”

隔着人群我听着这话，莫名的发笑，一篮是丑闵，也就是你，蓝指的是你们穿的蓝色体桖。

没错，看你们打篮球呢。

喜欢就喜欢那种爆发力。

我曾暗暗对比过，我和你的手巴掌。你是男生，长的又高，手巴掌比我大是应该的，篮球在半空中飞速穿过，你总是能丝毫不稳的接住，爱就爱你这能耐。

阿海毫无防备的出现在我的身后，

“看的这么入迷。”

我回过头，看着他，他指着抱球那男生说，

“羡慕他这身高。”

抱球的男生正是你，那一群打球的男生中也就数你高点，之前问过你，一米八三左右来着。

“你也不矮啊。”

阿海笑着摇摇头，

“光跟你站在一起我就不突出。”

是的呢，我一米七二。

他的视线追随着你，我想到什么跟他说，

“那是我曾经暗恋的对象。”

“猜到了。”

“怎么就猜到了？”

“长的又高又帅，打篮球也棒的男生，总能引起你们这群女生的注意，不是吗？”

我抿嘴笑笑不做答。

“你也是个俗气的人。”

“我本来就是个俗气的人啊。”

阿海跑去吃饭了，我仍站在边上看你打球，旁边有零零星星的女生，球滚到一个女生旁边，女生的第一反应是慌张的躲开，等你过去把球捡起来之后，那女生害羞的笑了？没错，那种慌张来源于跟帅哥近距离接触了呀。

想想之前我也是这样的。

嗯，又傻，又俗不可耐。

  那天刘娟问我，

  “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 你喜欢他时你的样子？”

  “我喜欢 喜欢你时我的样子”

  又傻 又可爱 又不矜持。

  （八）

丑闵，我淡然了。

摩擦生热

内能偷偷放走了热量

机械能也不守恒

心里也是缺了一块

动能也没了激情

总觉得我与你的相遇，是被限定次数的，见一次就少一次。

不计划，不期望，走到哪感动到哪儿。

没有刻意的想对你好，只是做什么事情时都会想到你。

遇到你，让我有了把攒了很久的温柔都送给你的冲动。

　

　　我在梦里与你相爱过几次，那里你一点也不酷，肌肤有温度，也不讨厌我，眼里满是温柔”爱情可真浪漫，不醒就更好了。

　　我主动找你，还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可是你的每次敷衍都那么不走心，我不主动找你了。不代表我就不喜欢你了，只是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喜欢了。

　　如果可以重来，下次换你爱我爱到疯掉。

　　我不道听途说，我相信我看到的和你讲给我听的。真话也好，假话也好，不在乎了，那都是话。

　　如果哪天你亲口告诉我，你一直喜欢的都是个混蛋，没关系，我喜欢的一直都是混蛋，连我自己都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