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道边上杵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他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国际和国内政 治,很可能是因为他的性格使然,聊天的话题始终是由他引导着。他大概是最不甘寂寞的人,他总是大声的在宣讲着自己的所知不多的观点和见解。
围他周围的三两个人,但谈天兴致不是很大。若不时地其中一人给于符合他的话题,并且随意说上了一句,他就如一位台上讲演嘉宾得到了台下观众的认可一样。于是,主题就进一步得到了发挥和扩大,而后眉飞色舞口沫横飞之中就整节车厢卫衣声音了。
随着列车到达了一个站点,就连那不多的两个听众,并也在收拾着行李准备下车了。广播里播放了到站的站点信息后,其中他的两个观众也随即走向了早已预定好的方向。再后来,他只能落寞的选择落座于车厢的一角,似乎他还在想着为什么不让我把想说的话说完,你们再下车,又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壮丽的场景。
热闹终归还是回到了平静,那些最开始就只是出于看热闹,想找找乐趣,他们都只会且只可能是最早离场的人。而处于热闹最中心的人,在一切归于平寂后,他们还要缓解热闹“本身”带来的余韵问题。
作为永远不会缺失的吃瓜群众,他们唯恐事件不够大,没瓜可吃了。然后在众多的吃瓜人群里,又可分为纯粹看热闹的人,和在热闹中能获利的人。
世上能从各类热闹中获益的人,终究只会是少数人。而那些具有新闻属性的事件,其散热速度也是最快的。有的是人为制造出来的热闹,随着时间变化,还可能出现多次反转,而从中获利的人也会随之增多。
世界必然是需要一些闹热来对冲平淡和乏味的生活。不过,如果具体到一个个真实的人,那么,可以相信没有人愿意长时间深处热闹的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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